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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侮辱我还不算啥,她居然嫌我这种货色不好,把我给退货了,还附赠了一箩筐鬼!
其实有赠品也不错,但是,各位看官,让我来细细介绍这些鬼怪们:首先说说这水鬼啊,最爱扮渔婆渔夫,装得一副悠闲自得,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脸上笑嘻嘻,心里就想拖你下水。然后就是这吊死鬼了,舌头伸得老长,跟个青蛙似的,第一次看见得时候,我还以为他是饿死鬼,伸个舌头看起来跟谁欠他多少顿饕餮盛宴似的。然后就是那恶鬼,食气鬼,疾行鬼,地下鬼……真的是三十六各色的鬼我都见全了!
苍天诚欺我!这鬼我hold不住啊
☆、救人
那姑娘听此,这才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她听到木秋白的询问,马上抬眸紧张地看着木秋白:“姑娘,你认识那位公子?”
“你知道!”总算是得到了点有用的消息,木秋白看着那女鬼,着急问道:“他现在在哪?”
那女鬼并没立即回答木秋白的话,只是泪水涌上眼角,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姑娘,姑娘。”阿奇一把扯过木秋白手里的绣帕,递给那伤心落泪的女鬼,他是个粗糙的男人,身上自然不会带这些东西,见到女孩子哭,手忙脚乱地安慰,“你别哭,别哭。”
“他到底在哪?”木秋白见她这样,急得直跺脚。
“路公子被那恶鬼骗走了,我本是那恶鬼捉来的……路公子劝那恶鬼……”她说的断断续续,让阿奇和木秋白摸不着半点头绪。
木秋白忍不住插断她的话,“姑娘,长话短说,人命要紧。他到底在哪?”
“我带你们去吧。”平复了一下心情,那女鬼带着两人来到城郊西面的荒野中,躲在一块巨石后面便再不敢靠近,只压低声音哽咽道:“就在那里。”说时畏畏缩缩地伸手指着远处的一座坟冢。
“别害怕,我们会保护你的,你且在这里安心呆着,我去会会这恶鬼。”阿奇一直笑着安慰她。
天色渐渐地亮了,那女鬼眼巴巴地指了指地,就消失在荒野中了。
“姑娘,姑娘?”怎么就这么走了,阿奇站在她消失的地方,念念不忘。
“走吧,我们先去找路修远。”木秋白拉着他直直地走向隐匿在青芜里的坟冢,“哎,别看了,白天她肯定要在地下呆着。”她敲像敲西瓜一样,敲着阿奇的脑袋。
此时在那坟冢之内,路修远正与那所谓的恶鬼吃着酒。那恶鬼因为受伤,而面露苦色,但又努力抿嘴笑着,眼底露出媚态,端起酒杯敬酒,“公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真的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呢”
她在心中暗暗盘算:真是天助我也,眼前这人对我今后的修炼大有帮助,这次一定要抓住机会,好好利用他,只要把这人好好攥在手里,我千秋大业就指日可待了!
“姑娘抬举了,在下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抬手礼貌地拒绝递来的酒杯,抱歉地笑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暂时不能喝酒。”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才想起今日一天未进食了,肚子也配合他不合时宜的咕噜起来。
“看来公子饿了。”那恶鬼淡淡一笑,叫侍女多上几盘菜。路修远红着脸道谢,“真是在姑娘面前失礼了。”
“哪里哪里,公子都是为了救我,才消耗了太多气力。”她举著为路修远夹菜,满嘴的虚情假意。
什么无意碰到圣物,什么受伤严重不能自行,都是子虚乌有,都是她装的。她作为一个恶鬼,对路修远这种还阳之人的感应要强于一般的小鬼。当路修远到了树林里的时候,在不远处的她就嗅到他的行踪,所以想了个法子,假装在林子里受伤,有意试探这人是否能够为她所用。没想到,这人单纯至极,三言两语,她便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骗入冢中。
“路修远,路修远,你听到我讲话了吗?”冢外传来木秋白急切的呼唤声。
“木姑娘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路修远一听到她的声音,便停住筷子,对着那恶鬼讲道:“姑娘,这外面的,好像是在下的朋友。”
那恶鬼目光柔和地看着她,笑着应承:“是吗?要不也邀请她进来坐坐。”
此话刚说完,便传来一声巨响,接着,路修远感觉到一阵猛烈地天摇地晃,刹那间一道裂痕出现在墙上,像被一双手生硬地撕开一般,一术光线从外面霸道地透了进来。
原来是木秋白久久没有听到路修远的回应,硬让阿奇劈开那恶鬼的坟冢,拆了她的家。
那恶鬼连忙举起一个团扇,慌张地遮住透进来的阳光,一双眸子躲在扇子后面露出凶光,她先前穿着能避光的衣服,涉险在白天出去寻路修远,怕他下一刻就离开金云城,人虽是顺利捉住了,但如今看来,这同伙并不好对付:看来是找茬儿的!
只可惜现在日头上来了,她不便出冢教训他们。
木秋白透过那狭窄的缝,看见路修远身影,从袖中掏出一条丝带,就钻进冢中套住他,然后又让阿奇再把这坟墓劈得再开一点,好让她把路修远给拖出来。
路修远在坟冢中也早就看见了木秋白,以及她旁边那个卖力挖坟的男子,刚刚他救的姑娘对她态度亲切,还想邀木姑娘进来坐一坐,没想到木姑娘倒好,一见面就把人家的坟冢给劈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他为木秋白和自己感到羞愧,抱歉地看着躲在扇子后的女鬼,“姑娘,你别害怕。我朋友……”话还没说完,外面飞来一条丝带,就被人给绑了。
“路修远,总算找到你了!”随着那开口越弄越大,木秋白一把将他扯了出来。“你下次乱跑之前,留个记号不行吗?害的我一通大找。”还没待路修远反应过来,木秋白就开始没好气地数落。
“是是是,下次我不会了。”他承认,他确实急着救人,忘了留下点痕迹告诉她自己去哪了,让她担心了。可他只要一瞧身后的那座,快要被挖空的墓穴,就觉得羞愧:“木姑娘,你怎么能把这位姑娘的家给拆了呢?”
“哈,我救了你,你竟然埋怨我?”木秋白在心中冷哼,翠眉一挑,就瞪了他一眼。这呆子哪里知道自己早就掉进了虎穴,被卖了居然开心地替别人数钱,还天真地为那恶鬼鸣不平,真的是愚昧!无知!
“这姑娘本来受伤就挺可怜的,你这般……”
“这般什么?”阿奇解掉路修远身上的丝带,揉成一团,麻利地塞进了他的嘴里,终于堵住了他的滔滔不绝。然后又掏出一张符烧了,对着路修远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话,结果路修远就发现,他全身能动的地方,就只有一双大白眼睛了。
啊,世界终于清静了!阿奇爽爽地叹了一声。真是没天理了,他大半夜被叫来就为了救这个傻子,不值当,当真不值当。
☆、盗墓
“喂,出来吧!”木秋白朝着坟冢里的恶鬼喊了一声。
那恶鬼发出一副委委屈屈地声音,哭诉道:“姑娘,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感谢公子救了我的性命,你是公子的朋友,我理当尊重你?可以怎么能第一次到我家门前,就把我家给拆了呢?我本就是个孤魂野鬼……”她哭得越大声,越显示木秋白做的多不对。
阿奇听着她软绵绵的哭声,不免又起了怜悯之心,后悔自己莽撞就拆了她的家,拉着木秋白提醒道:“你温柔点。”他拍着面前的路修远,“你看这傻子没什么事啊,说不定我们误会她了。”
木秋白斜眼看着比他高的阿奇,眼睛直瞪着他,仿佛就反问:我误会她了吗?
“难道你忘了那鬼官说,那冢里是个恶鬼?还有之前那姑娘,她可是刚从她手里逃出来。你别刚救了,就忘了!”她附在阿奇身边嘀咕了几句,不觉挑眉鄙夷:这还是个捉妖师吗?优柔寡断,见色就忘义。
阿奇也鄙夷,眼前这女人怎么心那么狠,既然她朋友完好无损地站在它面前,那她还非要为难个女孩子干嘛,哎,真的是,蛇蝎?
想着想着,他被木秋白轻轻推了下,被迫回过神来,“别发呆了,好吗?”木秋白反常地甜甜一笑,温柔地语气让他全身发麻。
“我记得你是温柔的女生啊?怎么你在时间行走了几年,变成这样了?”要他对一个弱女子动手,他真的做不到。那一旁的女子还在不停地哭泣,阿奇,听着那女子委屈的哭声,心里一阵不得劲,再次怀疑地对木秋白说,“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真的误会她了吗?”
“那你可以证明吗?证明她是个好人。”
“你朋友就在这里,这不就证明了吗?还要怎么证明?”他越发觉得木秋白铁石心肠。
“你还是个捉妖师吗?怎么连基本的警惕都没有,什么人你都相信啊?”木秋白拽紧手里的绣帕,瞪了他一眼,心里幽幽道了一句:不合格,真的不合格!
“我怎么不是捉妖师了,我以前认识你的时候不是一样的特别相信你,那你是坏人吗?当然不是了,这正好说明我的眼光不差。”阿奇回瞪木秋白,神气道。
鬼知道,你是因为人家长的好看,还是因为真的觉得人家是好人?木秋白心里冷哼一句。
行,不就是觉得她是个好人吗。那我就,暂且信了她,“姐姐。”木秋白立刻变了一张脸,声音温柔的好似春风,软软地对坟冢里的女鬼说,“姐姐,刚才是我误会你了,真是太对不起了,把你的家给拆了,我还要谢谢你救了路修远呢?”
“不谢,不谢。”那女鬼惶恐地笑道,木秋白前后的态度转变,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请原谅我暂时不能出来,这日头也上来了。”那女鬼透过那坟冢,眼睛闪闪躲躲地看着外面,然后看着这堆将近成为废墟的墓,可怜巴巴地哽咽道,“可是我的家呀……”
“那边都是谁啊?”荒草从的那一头传来一声询问,盖住她的声音,接着远处蹒跚走过来一个老头,望着那被挖的坟墓,就是急得叫嚷起来,“没想到现在的人这么猖狂,盗墓都敢白天出来,真是没想到啊!”语气里掺杂对世态炎凉的感慨和愤怒。
“什么盗墓,我们没有盗墓!”阿奇和木秋白异口同声地否决着。
“还没有盗墓!那你们没事,把人家坟给挖了的干什么!”那老头见两人不肯承认,语气强硬了不少,“你知道这座坟的主人是谁?你是这去世人的亲戚吗?”
“是。”
“不是。”
木秋白和阿奇同时回答。木秋白瞥了他一眼:兄弟,要不要这么诚实?人在江湖走,哪能那么随意。
依她看,来的这个老头,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突然冒出来,是打的什么歪主意!
那老头气得颤抖地抬手指着二人,“不要骗我了,这坟的主人,我认识!”他提声恐吓,看着那成为废墟的坟冢,哭兮兮地咬定他们就是来盗墓的,“这是我去世的女儿,你们居然来糟蹋她最后的一点安静,简直是丧尽天良,我要抓你们去报官。”说着就扯这两个人的胳膊往大路上走。
“喂,老伯,你别误会我们?我们并没有!”
“都被我现场抓住了,你们还说没有!”
“别别别,姑娘,姑娘,你快出来,跟你爹爹解释解释。”
要说动武,这老头绝对打不过阿奇,可是阿奇从不跟普通老百姓动手,他一向敬爱寻常百姓,但是也有例外,像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拉他报官的,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走,见官去。”那老头上来就是硬扯,板脸看着二人,就像人欠他钱似的。
“姑娘姑娘,你倒是出来啊!”阿奇在外面,叫了好久,可里面的女鬼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曾应她一声。
“别叫了,快午时了。她肯定躲起来了。”木秋白止住他,来这儿之前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寻人,还扯出这么多东西来。
这鬼,最怕阳光,而且最怕这午时的阳光。
“你们叫什么姑娘姑娘的?难不成还有同伙?”
“是你姑娘啊!你这老头肯定是没给你姑娘烧钱,她现在连,冥界的门都进不了,只能当孤魂野鬼了。”按理说正常的鬼魂都会被黑白无常锁走,再照程序到幽冥界,交点费用就可以落户了,这个女鬼还在这儿,就说明她真穷。
“小子你别瞎说,我带你去见官,走!”那老头抹了一下鼻子,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真的,我们真的没有盗墓?”阿奇也是极力地辩解,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惜那老头楞是没从他眼里看出他是无辜的。
他瞥了阿奇一眼仿佛意会,“不想去见官是吧?那好,如果你想私了的话,必须答应我几件事儿。”他低眸傲慢地看着阿奇,“第一就把我女儿的坟给补好,第二,你挖了我闺女的坟,总得给我赔偿赔偿,让我烧纸去,安慰她的在天之灵。第三……”
“行!”像阿奇这样的人,最怕和这种老头纠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爽快地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一些钱了,还陪笑着说:“老伯,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要破坏你姑娘的坟的。”说着,把钱放在那老头手里。
“你总算承认了吧?还说没有……”这老头颠了颠银子,脸上的悲伤,减轻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开幕啦!
木秋白伸手将只能动眼睛的路修远麻利地扯到面前,“呆子,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能乱跑,知不知道!”
路修远的黑眼珠往下转了转。
“知不知道!”木秋白不解气地又强调了一遍。“你看着我,不要逃避我的话题!”
路修远又将黑眼珠转了一转。
“噗,哈哈哈,跟那个贪鬼官一样,死鱼眼珠子!”他对面的阿奇不厚道地一笑,掏出符文烧了,解了他的定身术。
路修远黑眼珠又是一转,真诚地对着木秋白,眼睛一眨不眨,看的木秋白发了毛。
“姑娘,在下知道了。可是姑娘……”木秋白望着他抬手,又是一阵不爽:怎么还有可是,还不听话。
突然感觉到他的手附在她脸上,轻轻的擦了擦,温柔地说,“可是姑娘还是不要做这些,脸都弄脏了。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木秋白哪听得下这些话,有人无礼摸了她的脸,可不得打!她抓起路修远的手,就是一扭。
只听得一声惨叫里夹着阿奇再次不厚道的笑声。
“啊~”
“哈哈哈~”
“啊~”愁苦脸。
“哈哈哈~”看热闹脸。
☆、还阳
“不是,这不是你的姑娘,受了伤,被我的朋友救了,可是我的朋友人生地不熟的,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我们以为他遇到了坏人,于是就找到了这里,大概误会了你姑娘,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木秋白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阿奇很自然地就与一旁只能动眼睛的路修远建立了称兄道弟的关系。
“你别一句,我姑娘,我姑娘的,我姑娘早死了,怎么可能跟你朋友求助。”那老头凶凶地冲着阿奇讲,“嘿,我说你这老爷爷……”对我这么凶干嘛,阿奇说道一半又把另一半给咽下去了,心底提醒自己:阿奇,你还是不是人,居然想对着一个老人乱吼乱叫的?
“老伯,您说这坟冢里是你女儿?”木秋白手里攥着绣帕,半遮着自己的脸,娇滴滴地打断他俩的对话,眼里偷偷提防着老伯。
“对啊,就是我女儿还能有假。”老头看着木秋白文雅的样子,也不像是个盗墓的,心下就把罪过全加在阿奇身上了,对木秋白倒是语气和蔼,态度可亲。
“哦,我不是怀疑您,不过就想问问您,贵姓,还有这位姐姐的芳名?我这朋友劈了她的坟,真不是故意的,姐姐的墓碑也毁了,您一定告诉我名字,我好再给她立个墓碑。”
“我叫葛大军,我女儿叫葛桂花,可怜我这个女儿啊,刚死不久合就被你们这么糟蹋。”那老头又开始哭诉,边回忆桂花生前的种种孝顺,边用手颤抖地指着阿奇,硬是让阿奇觉得自己真的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阿奇他也是有苦说不出,这坟不是木秋白要她开的吗?他是的男人,犯错他担着是应当的,但是这老爷爷先是说他盗墓,现在又说他糟蹋她女儿,不知道下一刻又会怎么给他安罪名。
他正要开口时,木秋白暗暗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说话之前极其有礼貌地对那老头说,“老伯,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会陪钱的,只是他今天带的钱太少了,实在不好意思就给您这么点,您告诉我们,你住在哪里?我回家多拿点钱,再把钱送到你那里!”
“我家啊……我家在金云城城南的葛家村。”
“好,葛家村,恩?老头你还要骗我们到几时?”阿奇一听到“城南葛家村”便知这老头是骗人的,金云城城南就只有一座高山,那里根本没有葛氏家族,更别说什么葛家村!
“说!你到底是谁。”木秋白露出整张脸来,厉声问道。
那老头一听,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捧起那冢前的一戳土,就泪眼花花,“女儿啊,你在地下还不得安生,如今竟然还有人不相信我是你爹爹,我俩的fù_nǚ情……”
阿奇跳到他身边,拍着老头的肩,实为不忍,“其实……”他画还没说完,那老头的哭声便戛然而止,又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眼角的泪水顺着凹凸不平的五官,滚到了地方,而他整个人却一动不动,仿佛死了过去。
“喂,老伯?老伯?”阿奇半跪在地上,扶起他,轻微地摇了摇,那老伯却没有半点反应。
木秋白见此赶紧蹲下来,伸手试他的呼吸,不由猛地一惊,“没气了。”
阿奇看着木秋白,脸色暗下来,语气极为反常地平静,“没气了。”他不是没见过什么奇怪的景象,只是那些景象都是一些妖怪作孽后所留下的,而这次,这么个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就在他面前没命了,他其实还是与些许惊动的。
木秋白看着阿奇,她知道不是他所做的,她用意念对阿奇说,“这里有点奇怪?”
“是啊,又一个人非正常死亡了!”
“莫非是那女鬼?”
“莫非……”
两人这么交流时,一阵黑风吹过,一时间荒草似妖孽般狂舞,尘土漫天飞扬。遮住二人视线,“不行,得感觉离开这里!”木秋白转身带路修远离开,没想到,再看过来时,这边定住的人,早已不见。
“糟了,又不见了。”木秋白大叫一声,她在荒草丛中狂奔,胡乱地寻着人,阿奇从后面追上来,拽住她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喂,可是路修远……”
“再说!”
两人有惊无险地回到怪老头的那片林子,木秋白对着阿奇就是责备:“我就说,一定就是那恶鬼,你非要说是我误会她了,照这个情形,我误会她了吗?”
“你先冷静下来。”阿奇平静地对她说,他本来是无故被叫来寻人的,但这一夜他经历的事情,让他联想起之前金云城中,迟迟未破的一起案件。
“回答我几个问题?”
木秋白突然见他一本正经,也就收敛起心中的不爽,“说!”
阿奇一个一个陈列,他心中的问题,“路修远为什么会被恶鬼带走?他对恶鬼有什么吸引力?”
木秋白沉思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该知道,我遇见他的第一刻,他就被水鬼盯上了!”
“好,他遇上了水鬼和恶鬼,你觉得是巧合,还是必然?”
“巧合?必然。”木秋白好像若有所思,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敢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如果说是巧合,我们应该怎么解释?”她顿了顿,换了另一种看法,“如果不是巧合而是必然,又该怎么解释?”
“我看不是巧合。”阿奇摇了摇头,他看木秋白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你呢?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把握,才敢说是必然。”木秋白反问。
“没错,在好几年前,金云城发现一桩案子,有个男子也像路修远一样被人掳去,我走访过案发周边的人,仅仅有一俩个人说看见了一团黑气。我问那失踪男子的家人,可有什么奇怪之处,他们要么只顾着哭,要么就躲躲闪闪,不肯告诉事情。”
“后来我想尽办法,从其中一位知情人那里套出一些话来,说这男子原本生病,没要意外是救不活的,但他命好,遇到高人指点,后来把病治好了。从来之后,那男子老说自己看见了鬼,大家只当是他身体治好了,可心智出了问题,都拿他当疯子看。”
“光看这些,能说明什么?”木秋白抬眸盯着他。
阿奇伸手止住她的话,接着说下去。“后来我又去深山问灵音阁的阁主。他告诉我,说这世上的还阳之人,能看到鬼,而且对鬼混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照你这么说,金云城那失踪的人,是因为胆子太小。遇见鬼自然吓失了心智,而像路修远这种有点见识的人,遇到鬼反而能像对待常人一样对待他们。”木秋白顺着阿奇给思路的推测。
阿奇点头,“孺子可教也。”
“可路修远是修仙的人,看见鬼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木秋白摇头看着地。
“你确定?却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能这么早就开灵智?”
作者有话要说: 路修远:各位看官,不要看我弱,就放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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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
木秋白好似想到了什么,一下对着阿奇说,“他说过,他曾经在青要山治过病。难道他也是还阳之身?”
阿奇连连点头,更加确定,“还真说不定有这种可能。”
“如果是这样一来就又对上了,呵,这个傻头傻脑的呆子倒有点意思。”木秋白淡淡一笑,随即又严肃起来,“还阳之人能看见鬼,这又能说明什么?那这恶鬼为何要抓他呢?”她一转话锋。
“等等。”木秋白还没有听到回答,就一下被阿奇拉到灌木丛中躲了起来。意识到情况有变,她悄声遮掩,透过树叶间的空隙,朝远处看去,空无一人,“不对劲?”她转头与阿奇对视,他正凝神细听,双眸只看了她一眼,就直接落在了地上。
她随着阿奇的目光看过去,莫名的不解冒上心头,这林子远处除了郁郁葱葱的树,别无其他,唯有地上的落叶微微摆动。
“没有风。”她机敏地看着那里,“不对,一定有人!”刹那间,她拂袖从地上掀起一层土,向那树叶轻微震动的地方撒去,下一刻扬起的灰土形成出一个人形,朝木秋白躲着的地方看去。
她正要叫出声,突然被阿奇心急手快地捂住了嘴。然后他伸出二指,闭眼默声念诀,远处立即闪现出他的□□,引走那人的目光,但不消几刻,尘埃落地,远处的人形又消失不见了。这次他似乎学机灵了,并没有在树叶上留下痕迹,阿奇的为了引开他,让□□朝着林子远处跑去,木秋白被她止住,她和阿奇在林子里等了许久,再三的确认过环境后,才从灌木丛中走出来。
木秋白扯着阿奇打着手语,“这事倒是越来越有趣了,又牵扯出一个人来。无形人,什么时候也来插手了。”
“先避一避吧。”又跟我说躲,她瞪着阿奇,她一个光明磊落之人,敢于挑战,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再谈躲。总这么躲来躲去,并不是长久之计。
她勉勉强强跟着阿奇刚走了几步,背后兀地传来一声厉喝,“大胆,杀了人,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招摇过市。还不且给我乖乖就范,投案自首?”
“原来这无形人是官府里的。”
“你我他都非寻常人,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笃定是我们杀的人?”
“就是你们!我的宝贝引着我过来的,说李家员外女儿坟头上的那个酒鬼是不是你们杀的!”
木秋白和阿奇觉得不对,齐齐转身,只见一个官府打扮的寻常人溜着一只被装了竹嘴套的大狼狗,凶狠狠地对着他们。她谨慎地用绣帕遮住脸,以备不时之需。
“哈,我还是第一次被官府盯上。”阿奇在她旁边自嘲道,颇有些诧异和惊喜。不过心中又生出几分疑惑,“葛大军,葛桂花?李员外?酒鬼?”他又回想起那老头拿钱时有意无意露出的点点欣喜,低嚷了一句,“敢情那死的可怜老头是个假的,瞧他哭得那样倒还有几分真。”
木秋白可是一向做善事,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人当做恶人给抓了,她这一世英名啊,就快要毁于一旦了。她瞧着那人牵着的狗两眼兴奋地放着光,要不是装了个嘴套,非扑上来咬他们不可。
“无知。”她懒得跟这人解释,案发现场确实只有她和阿奇在场,这狗追着气味找到他们也再正常不过,即便是将真相,估计也很难说服他。
既然不是无形人,他们也不能跟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动手,这次木秋白打算真的撤了,她主动拉着阿奇,几步登天,朝着远处飞去。
“往哪儿走!”前方莫名出现一股掌力冲着木秋白和阿奇直直打过来,不轻也不重,正好能将他们挡下来。
糟了,那无形人根本没走!“大杜,快截止他们!”底下牵着狗的官差义正言辞地嚷着,粗粗的眉毛倒八字上斜,样子真的是秉承公正的厉害。
木秋白突然就被阿奇拉着落地,他小声嘱咐,“离地面太高,根本找不出无形人的破绽。”他又拉着木秋白飞到一片树木稀松的地方,刚刚在树林中,树高利于遮蔽,阳光根本透不进来,地上都是些树木的阴影,恰恰容易被无形人给利用。如今在这里落地,正好能借这大好的阳光验验这无形人的道行。
普通无形人虽然肉眼是看不出来的,但他们依然在阳光下存在影子。而且按常理来说,找到他们的破绽很容易,看影子是其中一种。木秋白用土来试他们的方位是其中的另外一种。他们的形体是真是存在的,所以一定能像正常人那样,如果有东西砸在他们身上,那么那些东西肯定能立即被挡住。还有一种,则是看他们留下的痕迹,就像木秋白刚刚捕捉到地上的树叶,不正常地变动位置一样,或者向阿奇一样,凝神听辨周围的声音。
无形人早就熟悉自己这些的弱点,所以他们毕生修炼的目标,就是在阳光下隐藏自己的影子,并且掌握疾行之术,躲避别人的试探,以及努力学习力道的变换,达到行动无迹的境界。
木秋白和阿奇分站两个方位,以便查看无形人的踪迹。两人皆是绷紧了弦,屏气提防着各处,要知道未知的危险,最让人恐慌。烈日炎炎之下,警惕和热浪使木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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