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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奇心焦,汗滴没多久就浸湿了贴身的衣物,还不时时地沿发丝滚落下来。好几刻过去了,他们所在的地方安静无比,并未出现一丝不对劲的异样,这样的反常,让他们怀疑无形人是否跟着他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发文晚了,见谅啦!请多多支持,厚脸皮要个收藏!明天一定早上爬起来就码字!
☆、打探
木秋白看见阿奇向她使眼色,她俩分别慢慢向互相靠拢,“路修远现在不知被那团黑气掳到哪里去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甩甩开这个无形人,先去寻路修远。”
俩人分别使招,幻化出三四个分身来,在方圆之地内反复变动着方位,如果有无形人在此,也好混淆他的视线。
“走!”阿奇拉住木秋白,默默念诀隐去俩人的真身,拉着她一路奔到了城内。
“喂,不是说好了,去寻路修远吗?”木秋白甩开他的手,她这一路来都觉得憋屈,又没打架,又没得到有用的信息,还把个大活人给丢了。
“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个李员外的女儿,到底是谁吗?现在盲目地找人,说不定才是最无效的事情。”不得不说,她觉得阿奇的话很在理。
“这恶鬼姓李,也是奇了怪了,既然是个员外,那为何穷酸地给自己女儿安排这么荒僻的地方下葬。”
“走吧,打探一番。”
两排低低地茅草房子,一个荒草有半人高的院子,四周歪歪斜斜地围着似倒不倒的篱笆。院子里破破烂烂的物件东倒西歪,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这就是李员外的家?”这么萧瑟的景象,木秋白都快忍不住为它吹一曲悲歌了,她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会把那女鬼葬在荒郊野外了。
“是了,是了,就是这里姑娘。”为他俩带路的人,连连点头,生怕他俩不信一样。
“那这到底是名字就叫李员外,还是真的是有钱的员外啊!”木秋白听到阿奇打趣。
“公子真是聪明啊,这家主人,就是外号李垣崴,是个瘸子,不过他很有本事,到加冠之年就通过经商,做到了家财万贯,所以大家也叫他李员外。”
“这也叫家财万贯?”阿奇指着这破茅屋,“你别告诉我,这家人勤俭节约,即使到了富贵充裕的地步,也不愿太浪费?”
“这世上早就没有那种傻子了!这李员外在世的时候,那排场也是很大的,他家的府邸啊,可以占小半个……”
木秋白可没时间和他唠家长里短,“嗯,所以李员外的女儿,为啥要葬在城郊那么的地方。”
“此话要从很久说起了,李员外家儿孙满堂,在外人看起来,他可是个享福的命,但你们应该也知道,李家是从他开始发际的,所以儿孙身上自然会留下一些穷人的烙印。自李家发财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争夺财产,李家大少爷和这李员外的女儿斗的最凶,这一般女子都是熟悉一下女便罢了。但是这李员外的女儿李青兰小姐小时便很聪明,像极了李员外,所以她在李家很得宠。这大少爷和李小姐并非一母所生,李小姐心气高,不愿就做个相夫教子的贤惠人,一心想得家财去经商。而这大少爷认为把家产传的他是天经地义之事,怎么可以传给一个庶出的小女子。所以这两人便暗地里斗了起来。”
“照你说的推理,那李小姐是死在这场家产斗争中的啰。”
“对,这李小姐原本只想分得一份好财产,没想到和他哥哥越斗越凶,他哥哥斗得红了眼,竟然有了坏念头,暗地里放毒,害死了李小姐的母亲。李小姐被激怒了,这女人一心狠,手段就毒辣的多,先后害死了她哥哥的母亲,妻子,和儿女。他们这场斗争闹得李家家破人亡,李员外得知之后,气得病重,最后郁结而死。”
“李员外一死,两人的战争就真的搬上台面来了。李家是被搅得天昏地暗,最后李小姐还是不慎丢了自己的性命,凄凉结尾。李家人把她随意葬在偏僻之地,就再也没人去看过她了。她死了之后,李大少爷还不解气,竟然请来巫婆,诅咒李小姐永世不得超生。”
“这姑娘真是一生坎坷啊!”阿奇忍不住叹了一句。
“李大少爷是个不争气的种,得了家财后,天天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没几年就把他爹一生的积蓄给败光了。”
“最后被迫住在了这里。”阿奇补了一句,这里倒像是个不学无术的人住的地方。
“所以她习惯性地斗争,不断地使自己的性格越来黑暗,然后自然而然地做了恶鬼。”木秋白分析着。
“不过这里已经没人住了,李家少爷早在几年前就死了,我听说是被鬼给吓死的,就在李小姐死后的第六年。”那人偷偷摸摸地说了一句。“而且从他死了之后,这里晚上就经常闹鬼。大家都说是李小姐的鬼魂显灵了。平常人都不敢靠近这房子。”
“那你呢?为什么敢!”木秋白顺手拔起地上的一根篱笆竹,就是快速地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他说的云淡风轻,一点也不像是个普通的知情人。
只见他眉毛向上一斜,呈出倒八字的形状,冷笑了一声,“哼。”撕下了自己脸上的皮具,“因为,我不怕鬼,也不怕你们这些杀人的修仙之人。”
“又是你!”看到他的眉毛,木秋白便猜出来是谁了,这人真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大杜,截住!”那人横眉冷对,露出誓要抓住他们的钢铁硬气。
还没等木秋白和阿奇反应过来,她俩就被一个无形人给擒住了,反手被绑在了一起。那无形人得手后渐渐现出真身,看着不断反抗的两人,冷冷一笑,“我劝两位还是消停会儿。”
然后我嘱咐自己的同伙,“我来把他们带回官府吧,他们的本领非正常人能及,你一个人肯定奈何不了他们,由我来带比较安全,省的再生出什么事儿。”
“这俩人这么麻烦,还是我们一起走吧。”那倒八字眉毛的人不放心。
“行了吧,你早点回家,嫂子都向我抱怨了好久,你只顾着办差,连家人都忘了。”那无形人推着他回家。
“哈哈哈,真是妇人之见,她懂什么。”那人尴尬笑道,看了木秋白和阿奇一眼,拍着无形人的肩嘱咐,“行,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家了!可要麻烦你多辛苦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 木秋白生气了,嘟着嘴撒娇,“你真的不收藏人家嘛!”
☆、真相
那无形人看着另一个官差远去的背影,渐渐不露痕迹地露出邪魅的笑。
要不是刚刚被那官差打了岔,木秋白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无形人给反手擒了,她只觉吃了亏,现在徒剩下翻白眼的功夫。
“几年不见,你的功力没涨啊。”阿奇背靠着她调侃,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盘中餐,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而且连挣扎都不挣扎一样,“真像一条死鱼。”她没好气地在心中骂了一句。
“你也是。”她不甘心地想施法解开绳子,不过这绳子显然不是人间的俗物,只要她一动,便会绑得更紧,她白白动了一会儿废了力气,结果还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长舒一口气,“算了。”她看不见阿奇的脸,但是阿奇却是闲不下来,在她耳边说得那叫洪水泛滥,滔滔不绝。她折腾了一会儿,还是没用,搞得她是气也气不起来,怒也怒不出来。
“你们倒还是挺乐观的嘛!”俩人被无形人借着衣服,拎在空中,便是一路急赶。三人现在的样子就是老鹰捕食,那无形人是老鹰,而木秋白和阿奇只能是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等会,你这路,不是去官府吧。”木秋白听到阿奇先是惊奇的声音,然后又是恍然大悟的语气,“老兄,你该不会是骗人吧!”
这一片,她是不熟的,所以那无形人带他去哪,她都不知道,不过阿奇在这里混了几年了,应该比她熟多了,一眼就察觉出不对!
这明明就是骗那官差嘛,阿奇摇摇头,“大家都是有点本事的不寻常人,我觉得你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相信我们杀了人吧,对吧,老兄?我觉得你们这么无凭无据地抓人,实在是有些不好。怎么能凭你那官差兄弟的一条没有修为的狗就来判定,我们就是杀人的人呢?这很不负责对不对?你说要是有妖怪作祟,那普通的狗怎么可能嗅得出来呢!你们这样随意地就抓我们,不大合适吧,你怎么说也是个堂堂正正,严肃谨慎的官差是不是,百姓把他们的心都交给你们了,你要对得起他们呀!我们虽然会些法术,但是也是寻常百姓中的一个对不对?我觉得老兄你还是……”
如果那无形人是木秋白的话,听到阿奇无边无垠的废话,估计现在他早就被她给就地正法了。可是那无形人倒是很能耐得住性子,仿佛跟聋了一样,压根没有理会他。木秋白也搞不懂,都被人绑了,还傻兮兮地跟他套近乎是什么道理。不过据她对阿奇的了解,这种时候他越能和人打哈哈,越能和人瞎扯,就越能证明一点,他已经对此事有十足的把握,而且肯定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她一下心情好了不少:行吧,你就装吧,接下来,本姑娘就看你怎么表演了。
“老兄,你倒是说句话啊,我跟你说了那么久了,不回答我给就太不给我面子了。”阿奇喘了口气,继续长篇大论,这可对对木秋白是种折磨。“兄弟,我跟你说,这就不对了啊,你是官差,就要听听百姓的声音,专注人民幸福,你这么高傲,可不大好。”
三人底下的景象不断变化,大概行了十几里,那无形人突然停下脚步,收了阿奇身上的绳子,然后就是利索的一掌,将他直直地朝地下打去,幸好阿奇反应快,不然就摔了个狗啃泥,想着他都觉得痛。
然后他又将木秋白带到地上,收了她的绳子,样子与先前完全不同,低眸抱歉道:“姑娘,我知道你们不是真凶,所以请尽快离开这里吧。”说完便化为无形,消失了。
离开这里?这么说刚刚真的是装的了。又是抓我们,又是放我们,这是闹哪一出。木秋白捋了捋思绪。
“嘿,我说这老兄也是太不爱民了,对我这样!”阿奇一路整理乱糟糟的衣服,一路赶到木秋白的身边。“诶,那老兄呢?”他左右看了看,没寻出她人。
“哦,他说他知道我们没有杀人,所以把我们放了。”
“我就说嘛,我讲的很有道理啊!那老兄都被我说动了!”木秋白看见阿奇兴致好地拍手夸自己的样子,她都忍不住替他感觉尴尬。
“诶,你看看你,头发都乱了。”阿奇不断地向她走近,抬手去理她的头发,她的脑袋本能地往后稍稍一躲,“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注意一下形象嘛!”阿奇显然没有注意男女之间方不方便这一事,伸手就扳正她的头,木秋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理完她的头发后,她还是久久不能反应过来。“走吧,去找找路修远啊,那个呆子可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阿奇轻轻一拍,点醒她。
其实,他帮木秋白理头发是虚,传递信息是真,他扳正她的脑袋是,靠手指传入意念,“这无形人身上有那引路女鬼的气味。”
他这鼻子虽说不是狗鼻子,但是可比狗鼻子灵多了。自那无形人现身后,他便闻出了不对。
“你别担心,他打了我一掌,身上有我的气味了,暂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且先假装一会儿,我倒要看看,他和那女鬼有什么关系,他们到底有什么勾当。”
两人就这么不动声色地去寻路修远,一路上还假意奉承这无形人是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善良。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涨收,心情太不好了,连码字都没兴趣了,就没码,sorry.今日还是求收藏,求评论
☆、救人
行了不过多久,木秋白忽然被阿奇拉住,“我好像觉得有点不对劲。”其实他早在空气中闻出那李小姐的气味,但他料到无形人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他们离开,为了避免自己的功夫外露,引起无形人的怀疑生出变故。他只能装着一副貌似有查出异样却不知道具体奇怪在哪里的样子。他其实还对所听到的李员外的故事半信半疑,不过回想起那倒八眉毛的汉子真挚的眼神和普通官差的身份,他还是暂且相信了。
木秋白配合着他在那里到处转悠,认真地走来走去,到处查看,“怎么?哪里不对?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怪怪的?”看着阿奇一直低头寻着,她知晓他一定正在心里盘算着什么。和阿奇一样,她也觉得无形人一路都在暗中尾随她们,所以她寻思着或许可以兵分两路,一个去引开无形人,一个去找路修远。她故意看着阿奇寻了好久,然后慢慢把脸板了起来,最后拉得老长地说,俯身揉着自己的腿脚说:“你找到了吗?找了这么久,我都累了。”
“哎,瞧我这榆木脑袋。一忙就委屈你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找点吃的和水,”阿奇敲了自己一个毛栗子,回头问她。
“好啊。”她一答应,阿奇就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然后一路大声吩咐,“你可别乱跑啊?”
“好啊。”木秋白又在心里答应了一遍,面上只是点点头。“现在,总可以去办正事了吧。”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打算在阿奇走远后,就立即行动,“诶,这里怎么回事,怎么这里的草都被压得出汁了。”阿奇在不远处的叫声,又把她吸引了过去。“大小姐你过来,你看这儿是不是有什么奇怪之处。”
木秋白走进一看,对上阿奇的眼睛,一同默契的说道,“被人压过的样子。”这一道宽约一尺长约两丈的草印肯定不会是猛兽留下来的,据他俩的经验来判断,这一看就是人被拖行过后留下的痕迹。
阿奇摸着那草的汁,在手尖戳了戳,不便作出明显闻的样子。“走,去这个方向看看。”他顺着草印变小的地方指去,他其实在那野草刚被压平的地方闻到了路修远的问道。
木秋白和他一路急走,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一个洞穴,通向地底深处。俩人小心翼翼地先后跳进了洞穴。
洞中深处,一个微弱地声音,吃力的说着,“姑娘,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那姑娘冷哼一声,眼睛里如闪过雷电一样露出凶相,“只怪你的朋友太多事儿,我本来还想好好待你的?”
没错,这姑娘便是那姓李的恶鬼,她正将手张开,显现出又长又黑的指甲,掌心对着路修远的头顶,吸食他的精气。而路修远被绑着洞里的石柱上,头上不断输出精气,由于这长时间的折磨,他的面部变得狰狞,他不解地看着这个之前救的姑娘,不明白她为何这样对自己。
听到女鬼的这句,他明白了,“我朋友劈坏了你的坟冢,你报仇也是应当的?”然后闭上眼睛,等着替木秋白他们还债。只是他不甘心他的初瑶,他还没救她,还没带她去看执夷,去吃岳山城醉仙楼的招牌菜,和初瑶的点点滴滴在他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世间有种情谊虽从表面来看,只是普普通通的师兄妹情。但自打徐初瑶拜师之后,一直是由路修远照顾她,他和初瑶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现在因为自己的无力,不但无法救出她,连自己也……
两滴清泪,不自觉地从他的眼角里滚出。
“你……流泪了?”那女鬼突然停手抱着自己的头,皱紧眉头,露出苦色,眼里的凶色减轻了不少,但片刻她就镇定下来,恢复原样,“本姑奶奶费劲心思把你弄到手,就是为了此时?你可不能给我哭了,打扰我。”
“费劲心思?”路修远清了清神思,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那女鬼,“原来你都说骗我的!”他咬牙切齿,脸上的血管都快要爆出来了。
“骗你又如何?这还阳之躯就是不错,果真比平常那些个散鬼多!”那女鬼低眸亮狠,邪邪一笑,甚是满足。
木秋白和阿奇在洞中寻了好久,才找到这里,一眼就看见衣衫破烂的路修远被绑在石柱上任人窄割,他现在脸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虚汗,两个眼皮也越来越靠近。
“李青兰!快快助手!”阿奇首先跳了出来,掏出张符文,便是念诀焚尽,燃烧时的火焰在片刻内照亮了这黑暗的环境,让木秋白仔仔细细看见了路修远苍白的脸。她冲上去,解了他身上的绳索。
那女鬼听见有人叫她生前的名字,微微一失神。
阿奇刚刚则是趁此空档使了个定身符,暂时奈何住那女鬼,不曾想她看见木秋白救下路修远便勃然大怒,倏忽间就冲开了阿奇的枷锁。
看见她就要大打出手,阿奇连忙叫道,“李青兰,难道你想做一辈子恶鬼?难道你不想进地府与你的母亲团聚?”
那女鬼就像没听见阿奇说的一样,直接就动起手来,扑向路修远。木秋白携着他灵活地向右闪躲,阿奇挡在二人前面,与她过招,嘴里还是不停地打着感情牌,想用亲情感化她:“李春兰,李春兰!你想想,你生前做了那么多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母亲能过上好日子吗?可是现在呢?你留着她一个人在地府里,无人照顾吗?那她这样,虽不是孤魂野鬼,但又与孤魂野鬼有什么差别呢?你现在做恶鬼,真的是你的初衷吗?你想想,仔细想一想!”
“与你何关!与你何关!”李春兰显然被阿奇戳中最不想回忆的事情,顿时就发了狂,不断地出手打他,招招都是往致命处。
情绪有变化,就说明有用,看来那倒八眉毛的汉子讲的故事是真的,阿奇说话便越发地深情,“我知道,你是想入土为安,过个平静的生活。其实你内心也很渴望能够轮回,而不是去做一个体制以外的恶鬼,对吗?你不用害怕你现在的身份,你吸食了许多散鬼,但是只要你积极认错,阎王最多把你关上几百年,几百年后,你照样能投胎,照样能重新做人!总比永远做个恶鬼强!”
此时的外面,无形人正对着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说话,“我都按照你的吩咐,把他们引到一起了。”
“好,如此一来,就看这几只老虎斗来斗去了,我只用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那我的东西呢?”他直冲冲地伸手向女子讨要。
“再容我找几天?”那女子商量。
“你可别忘了,我们只是利益关系。我帮你找散鬼,你帮我找秘籍。如今你却逾期,实在是出尔反尔,让我怎么相信你!”无形人闪到那女子面前,亮出他明晃晃的法器,威胁那女子。
“笑话,我今后的每一步,不都要仰仗杜大哥你,怎么敢忘记你的事儿!”那女子惶恐地说着。
“哼!你最好如此!”无形人与正常人不同,根本油盐不进。甩下这句话后便隐身了,而那女子也遁入地下。
阿奇只猜对了,路修远的去向,但是他不知道除了野草塌下去的那个起点,路修远不慎落地,其他那十几步长的被压的野草,是无形人故意做的手脚,就是为了引他们上钩。
要知道,路修远在很多鬼眼睛里都是珍贵无比的宝贝,觊觎他是很正常的事儿。只是这宝贝好是好,但就是身边多了两个碍手碍脚的麻烦,不解决这两个麻烦,他们怎么顺利地接近他,利用他。
所以,将他们引到竞争对手那里,等着他们斗得鱼死网破,再来享用路修远也不迟。
木秋白本来也想出手帮阿奇一把,但看路修远虚弱的无法动弹,怕他再次遭遇不测,便先手扶着他出了洞,李春兰见木路二人出去,也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随后就追到了洞口。但由于天光尚在,她不便出去,就只好回身堵住紧随其后的阿奇,继续与他争斗。木秋白守护在路修远的旁边也时不时地用手帕发一些暗器出来,帮阿奇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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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杜,你说什么?”倒八眉毛的官差惊得合不拢嘴,还是不敢相信地再问了一遍,“你是说,今天捉的那两人逃了?”他眉头一皱,“真是冥顽不化,好好自首还能少关几天,偏偏要逃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缺呐?缺根筋!没有认错的一颗良心啊!”
“哎,咱俩可赶紧去寻寻!”
作者有话要说: 木秋白和阿奇的眼睛对上,不约而同地说:确认过眼神,那个被虐的,就是路修远了!
路修远不服:木姑娘,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
木秋白和路修远的眼睛对上:你,是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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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
“都怪我失职!他们都是修仙之人,行踪渺无踪迹,且奇快无比,现在去找,也不知道他们逃到哪里去了。”其实那无形人根本没有料到倒八眉毛会半途折返,只能假兮兮地不断责怪这自己,然后又捂着自己的胸口说,“兄长,我……这实在是抱歉,刚刚小瞧了他们,竟不小心挨了他们一掌,现在恐怕不能如从前一样自由使用法术了。”
“你可没事吧。这不怪你,我就说这俩人是大麻烦,一个人很难搞定,要不是我丢下你一个人,你也不会应付不过来,让他们找了个漏洞逃走了。”
倒八眉毛并未过多责怪,反见他受伤心有愧疚。随后当机立断就牵着他的狗寻味追踪,那狗一路兴奋地扯着他向前狂奔,让他不由得赞了一句,“好家伙,关键时候还是你最有用!”无形人紧随其后,面上装作不知任何事。
没过多久,他俩便追到了那洞穴的不远处,倒八眉毛停下脚步躲在树后,生怕打草惊蛇又叫俩人给跑了。他遥遥看见木秋白和阿奇对着洞口一阵施展法术,表情动作都像是在跟人在决斗,可他定睛一看,洞口哪里有什么人,他心中琢磨:这俩人不会是魔怔了吧!甚是奇怪,莫非这金云城还有其他无形人,“大杜,你可有什么同门,也在此处?”
“何故问此?”
见他这么反应,他便知道这里不可能有其他无形人,如若有大杜早就告诉他了,“哦,没事没事,随便问问。”
“那你看,他们为什么这样?”倒八眉毛的官差下巴一转,抬向远处的两人。
“这我也说不好!”无形人当然知晓这里的情况,只是怎么可能轻易告诉倒八眉毛,让他坏了计划。这盘棋他下了好久,如若让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兵毁了全局,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如果真的毁了,那他之前处心积虑地把劫来的路修远放到李家女鬼旁又有什么意义。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木秋白二人与那女鬼斗得头破血流,斗得失了性命,他才可以安然地用路修远去换秘籍,安然地继续双手干净地在官府办事。
而倒八眉毛是个凡人,根本看不见那女鬼,自然就更不知道她就是那已逝的李春兰小姐。
“怎么那里还有一个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难道这俩人又杀了人,真是执迷不悟,执迷不悟!”他注意到平躺在地上的路修远,以为他已经被人取了性命,实在为他可惜。“一定要捉住这俩个十恶不赦之人,我只当他们还能教化,不想又生出事端来。”他看着二人的眼神越来越尖锐,恨不得立刻行刑以慰死者在天之灵。但他还是忍住了气,想看看这俩人到底在搞些什么,同时也在等待时机,准备出手。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除了认定这俩人疯癫,倒八眉毛想不出第二个理由来解释木秋白和阿奇为什么会凭空大展身手,而俩人依旧还在那里不停地比划着,既然等不到时机,不如主动出击,“我看再这么等下去,恐让这俩人又逃跑了,大杜,不如你先隐身上去绑住一个,我再上去截住另一个,咱们双管齐下,一定能抓住他们。”
无形人捂着自己胸口,认真地对他说,“我尽力!”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乖乖,还是大杜最会来事儿。”倒八眉毛的官差拍手称道,然后低身在荒草丛中快走,时不时注意自己的隐蔽性,慢慢向两人靠近。
越靠近,他了解的情况越清晰,他只听见阿奇嘴里喋喋不休,“李春兰,你到现在还不醒吗?”
“为什么要醒?哈哈哈,我,如若修炼成人神皆怕的魔,又何必惧那阎王老儿来管我,那李家小儿的魂魄,也迟早会被我打得支离破碎,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我又何惧!何惧!”李春兰越说越癫狂,法力也随之愈发地强劲,她突然趁机掐住阿奇的脖子,将阿奇往洞内一拉,木秋白一急冲了上来。
倒八眉毛见阿奇像被人身体猛地被拉进洞中,只当是大杜得手了,跳出来拉出袖中的绳子就是套住没有提防的木秋白,“你!”木秋白和路修远同时对着他惊呼。他收紧了绳套,又称赞阿奇发明的束妖绳真是管用,果然能绑住有法术的人。他又忙着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免得令她逃脱。
“你可别再逃了!杀了两个……”他终于逮住了人,意味深长地教育木秋白,话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转身看见路修远颤这手指着他,眼睛瞪得跟珠子一样大。“原来你没死啊!”倒八眉毛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没死就好。”
“你为什么抓我。”木秋白转身愤怒地看着他,“对,你为什么抓木姑娘!”路修远因为被吸□□气,消瘦的厉害,连话都只能逐字地慢慢吐出来。反应更是慢了许久,所以当他看到冒出的绳子,想起要提醒木秋白时,绳子已经套在了她的身上,他实在是太笨太慢了。
“你们?是朋友关系?”倒八眉毛仔细琢磨了下二人,对着路修远说,“她杀了人,自然要接受制裁,本来我都抓住她了,没想到他还拘捕,罪加一等。”
“胡……说……”让路修远相信木秋白杀了人,就像老鼠相信这世界上不存在猫一样,实在不可能。她和他不过认识几天,她都能尽心尽力,掏心掏肺地帮助他,救他,就足以证明她不是那种随意杀人的人。如若她真的杀人,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恶人。他颤抖着忍住痛慢慢转动头,不相信这官差说的话。
“那李员外女儿坟前的死尸作何解释,我的老伙计只在现场闻到了他俩的气息,这又作何解释?”倒八眉毛看着他缓缓地摇头,又有点于心不忍,于是顺着他的意思让他解释,只要他给出合理的理由,他就相信。
“他……他是被李春兰所杀?”
“李春兰,笑话,人都死了,怎么杀人!”倒八眉毛觉得路修远也疯了,说出这些歪言邪语。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掉收了,好难过。
☆、解决
“她……她是死了。”
“你和那不知真相的人多说什么废话。”木秋白看着路修远吃力的样子,奉劝他省省力气。然后又焦急地看着洞内的情况,生怕阿奇出了什么闪失。
这恶鬼的法力,远比她想象的要厉害许多。阿奇虽说遇见危险的第一反应常常是逃,但他一旦做决定要去正面解决,就一定有把握能成功。刚刚他俩跳入洞中,对女鬼动手时,阿奇没有任何闪躲,他以为这恶鬼道行一般,所以他才肯出手。没想到,他与那恶鬼斗了一个时辰,还没将她打败。刚刚又被那恶鬼掐着脖子拖进洞中,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一颗悬着的心,快顶到嗓子眼儿上了。
“原来你没疯,神志倒是挺清醒嘛,既然我不知真相,那你倒是告诉我真相,也好让我判决到底有没有抓错你。”倒八眉毛瞧见木秋白面上有些不耐烦,语气里像是在指责他故意冤枉她,倒不如让她开个口说个明白。
不顾木秋白的劝,路修远执意要解释,即便他此时感觉没说一个字嗓子都像被刀割一样,“但她……还……存在……着……”
什么死了还存在着,什么鬼话,他实在不懂路修远在说什么,依他看这疯病会转移吧,怎么躺着的人也在这儿疯言疯语。
“人……是她……杀的。”
“李春兰……你真的……不后悔?”洞口先是传来阿奇的再次确认的声音,随后便见他翻身出来,丝毫不损,总算是让木秋白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什么李春兰,李春兰的,你们可别是挖了人家的坟,被鬼缠身了?”倒八眉毛看着阿奇出来又惊又疑,惊的是大杜居然没有把他给抓住,疑的是三人都分别先后谈起了那个死去的李春兰。到底这李春兰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她没死?
阿奇跳出洞后,又是接连的比划,倒八眉毛还是看不懂他到底在干嘛,才确认阿奇才是最疯颠的那个人。他看不见阿奇对面站着的就是被提到无数次的李春兰,所以自然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是扑向阿奇。
“小心!”木秋白厉喝提醒,可惜已经晚了。
只见倒八眉毛正好撞上了李春兰的掌力之上,倏忽间就被震飞,晕厥了。阿奇一心与李春兰交手,见到飞出去的倒八眉毛才察觉不对,回头看见木秋白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给绑住了,心中一急便是飞身奔过去,李春兰哪里肯让他走,拉着他的脚把他扯回来,继续与他周旋。
其实,阿奇的师父曾叫他遇妖则降,遇鬼则抓,而且还教过他许多种对付鬼怪的手段,解决起来利落干脆,从不像他这般拖泥带水,但他始终不肯使出了,因为这些手段都太狠毒了,一旦使出来,这些妖怪非死即伤。从某个方面说这样降妖确实利索,但是也有它的不好处,如果不分青红皂白,见到鬼怪就出手,那么即使原本心地善良的鬼怪,在受到折磨后,也会很容易变坏,刺激他们去做坏事。不知为何,他脑袋里一直有个感觉,认为李春兰可以被教化,而不是彻底把她降了,让她连魂魄都没有了。
他又与李春兰斗了许久,还是不厌其烦地跟她讲理,“李春兰,你冷静一点好不好,这样长久下去你只会越陷越深,怎么可能……”
“你还记得这个吗?”阿奇不知木秋白是怎么解开绳索的,突然就捧着一块叠的四四方方的绣帕走到女鬼面前,他看着这个实在是不足为奇:女孩子家家的,动手时总拿些没用的东西。我就不信一个绣帕能让李春兰回归正常。
木秋白缓缓摊开那块绣帕,只见其中间一块深红色的污渍,“你还记得吗?”她看着李春兰的眼睛,再一次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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