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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豪华的那种,可遮风挡雨不说,里面松软的干草上还垫了一层麻布,保证这两只住的舒服,不会为了住宿条件不好暴起伤人。
店伙计一开始以为弄了两条狗来,还叨叨也太当回事了,结果见到这两只后,直接吓得路都不会走,被安抚了好半天才顺拐着贴墙溜了。
以后没事绝对不进后院……
解决了看家护院的事,不知不觉的就又到了该忙碌的时候。
这时的朝歌也是两顿饭,半下午的时候店里就开始再次忙碌起来,苏迹也跟着去帮忙,端水上食客串一把店伙计。
“诶,那孩子,你过来。”店里,一个衣着考究极有威严的帅大叔招呼道。
临时客串店伙计的苏迹一愣,看客人冲他点头才恍然大悟,这是叫他呢。满脸哭笑不得的上前,“客人想吃点儿什么?”
大叔却没有点餐,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不停。
“客人想吃点儿什么?”苏迹再次问。
“你可愿意跟我回去?从此不必再做此苦役。”大叔一本正经的开口。
啊?苏迹瞬间懵逼,这是什么节奏?啥意思?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我可聘你为长侍,令你坐拥荣华,与我回去可好?”大叔嘴里说着,掌心向上伸出,往他面前送了送,一脸笃定的等着他答应,完全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架势。
苏迹的目光落在那只伸过来的手上,一个金灿灿的大扳指就那样撞进了他的眼里,不知怎么的竟然走神到商朝人的审美,感觉真是没治了。
那也就的一晃神的事,苏迹没太听明白常侍是啥,但他的意图他是看的真真的,他他他好像被调戏了?奶奶的,当我是女人吗?他一下子沉下脸,张口就说:“我这是买吃食的地儿,您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中年男人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他的回答,脸上略带的笑意收敛了下来:“你不愿意?是嫌职位不够好吗?”
“我再说一遍,您来吃饭我欢迎,别的本店没有。”苏迹正色道。
“我只是要你。”男人硬邦邦的说。
要屁!“我店里不欢迎你,请回。”他黑着脸,手一摆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大胆!”男人身后的两个仆人同时呵斥。
中年大叔摆摆手,倒是没有发怒的迹象,脸上带出了几分玩味:“你还没有回答我,孩子。”
“你口口声声喊我孩子,自然当我是晚辈,你对一个晚辈做这样的邀请合适吗?”苏迹冷着脸问。
“有何不可?”大叔似乎来了兴致,非要他说个所以然来不可,“我是爱护与你。”
“爱护?那我可真受不起,谁愿意你找谁去。”苏迹转身就走,可身后的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挡上。
“让开!”苏迹动了怒,收敛起的气势猛的张开,慢慢养出来的上位者的威压令那挡道的两人不由的后退两步。
苏迹冷哼一声,恼呲呲的就往外走,才踏出一步,就听身后的男人开口:“你敢走出去,这店今天就关门。”
你敢!他心里无数头草泥马奔过,“你威胁我?”苏迹转身,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还是稳当当的跪坐在那里,脸上看不出来喜怒:“威胁?”他像是听了什么不得了笑话,完全不把他身上的威压看在眼里,语气中带着丝丝的揶揄:“你有威胁的必要?”
“你可以试试。”苏迹双手抱胸,他还不信了,这大半个朝歌城贵族都是他的客人,黄家都为他们背书,还有人敢来这儿撒野!再不行他要关门放狼了!
男人似乎来了兴趣,一挥手,一队士兵突然闯进来,稀里哗啦的赶走了所有人,包括完全懵逼的苏白,然后围了整个店铺。
苏迹心下猛沉,这操作根本就是作弊!
“我试过了,如何?”中年男人漫不经心的说,一副欠揍的嘴脸。
“不如何。”苏迹冷笑,当我没外援是吧,心下一动,招来雪女。
“主人。”小朋友雪女一出手,挡门的两个大汉一下子飞了出去。
“保护大王!”男人身后的侍从一嗓子差点没把苏迹的耳朵给震聋了。
“纣王?”苏迹失声喊道。这世界除了纣王再没有人能称为大王。
“放肆!”侍从哼哈二将一脸紧张,再次呵斥。
这下可麻烦了,看来这店是要关门大吉了。纣王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苏迹忍不住头疼。
中年男人微微摆手,威严的面孔继续说着不要脸的话:“现在可愿意跟孤回去?”
回个屁!苏迹真想一巴掌呼上去,让他见识见识耍流氓的下场,可是理智告诉他冷静,要冷静,再挽回一下。
“我已经有了爱人,谢谢大王抬爱,你找别人吧。”苏迹压着火说。
“哈哈哈。”受王突然大笑,“你以为孤要你做什么?”
还能是什么!苏迹被笑恼怒。
“本王可真是爱你爱的紧。”受王笑的眼泪都出来的,“长侍是孤身边小臣,孤看你很像故人之子,有心照顾与你,你当是什么?”
“小臣?”苏迹满心疑惑,难道自己误会了?
“小臣就是陪大王说话逗趣,将来前程无量,多的是人抢着干,还不赶紧谢谢大王!”
☆、不一样
受王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人, 非常坏心眼儿的不说话, 就见他先红了脸, 接着红了脖子,最后整个人像块大红布, 可明明窘的要死了却还强撑着故作大方。这可真有意思。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 苏迹希望回到之前打死自己。可是那能怨他吗?话说的那么暧昧, 纣王风评又那么差,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好男色了呢?
完全是被带歪了好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 这事错都在他, 苏迹只能硬着头皮上, 拱手一揖到底:“那个, 误会了,抱歉抱歉。”
受王倒也没为难他, 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 笑着问:“你到底当成了什么?”
这让他怎么说?大家心知肚明好吧,苏迹赶紧岔开话题:“误会, 都是误会,大王,您也来这么久了,还没吃上我们的神仙食, 这实在是招待不周, 不如我先上些吃食,您尝尝味道怎么样?”
受王可有可无的点点头,脸上威严的法令纹都写着满满的愉悦, 显然心情极好,看他跟看有趣小动物似的。
“那您能把我店里的伙计放进来吗?这吃食现做才好吃。”苏迹直接打蛇随棍子上,十分自然的开口。
受王挥挥手。
苏迹赶紧往外走,顺便招呼雪女出去。
“你这侍女不一般。”受王像是刚想起来这么个人,突然说。
“小孩子力气大,您见笑了。”苏迹说。
受王摆摆手,权当听他胡扯。
门外食客已经散尽,一个个身穿皮甲的士兵目不斜视的贴墙围着,吓的路人老远都绕道走,门前清净的可以网麻雀了。
苏白几个就站在不远处,一个个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躁不安,一看到苏迹出来,赶紧围了上去。
顾不得多说,苏迹也没交代太清楚,只是说一个大人物要吃食,赶紧去弄。
苏白立刻招呼大家动起来。
要上菜时苏迹接过盘子自己来,没让苏白上。他跟自己长得有几分像,可别再来个跟我走吧,他受不了。
一样样的小炸食摆在案几上,满满当当一桌子,还带了一壶从外面买来的酒。
“这是我们店的特色神仙食,您尝尝。”说完他往外走。
“坐下,陪我一起。”受王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已经好久没这么开怀大笑了,他看这孩子顺眼的很,当然要放身边解闷。
就知道会这样。苏迹在心里翻个白眼,大大方方往他对面一坐,手往前一摆:“您请。”
受王先吃了一口,比以往酥脆喷香的口感让他满意至极,连吃几样才停了停,说:“果然不一样。”其实他不是第一次吃这神仙食,他后宫一个妃子就极其喜欢,他在那里尝过一二,感觉不错,但跟现在比还是差了些。
“这是神仙食?”神仙吃的?
“神仙吃了都喜欢。”没错,他家阿桑就非常喜欢。
“你可会做?”
“……会。”苏迹很想说我不会,但这玩意儿就是他带来的,整个朝歌估计都知道他梦神仙的事,根本做不了假,一打听就知道。
“正好可常做与孤吃。”受王都不再问他愿不愿意,直接拍板。
“不知道大王听没听过一句话,美食令人心情好。”苏迹不慌不忙的说。
“虽未曾听说但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
“那是因为不常吃的缘故,天天吃的美食就不是美食,只是家常饭了。”苏迹说:“您现在觉得它好吃,是吃的少,等您连续吃上三天五天怕是听到这名字都够了。”
“哦?是吗?”受王不可置否的看了他一眼。
苏迹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抿嘴一笑:“我打个比方,就是您宫里的美人,现在天天在您眼前晃的,是不是也感觉稀疏平常,貌不惊人了?”
受王哈哈一笑,指着苏迹点点:“你这狭促鬼。”
“我说的是大实话,您要是真觉得好吃有空来吃就是了,新鲜又有趣,还能出来散散心,您说是不是?”
“你不想跟我回去。”受王收了笑意,淡淡的说。别以为他听不出了他的意思。
“不知道您身边有多少长侍?”苏迹没有否定,接着问。
“你想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是吗?”
呃,奶奶的,被人截话了,他只能实话实说:“不是不想,是不能。”
受王表情淡淡的,等他的下文。
苏迹看他不说话,知道是在等自己的答案,自己的回答要是不能令他满意怕是今天这关不好过了。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好法子,想着要是实在不行只能硬来,雪女带几个还不成问题,就是可惜了他这个刚打开是局面。
苏迹硬着头皮说:“苏迹是有苏部落一族首领,我的族人还等着我回去领导大家过好日子,您的好意只能心领了。”
“你?首领?”受王诧异的看过去,他没想到这个孩子给自己的是这样的答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不禁上下打量一番,虽然他没听过什么有苏部落,估计是个犄角旮旯里的小部,但他们有苏部落没人了?让个孩子来当首领?
苏迹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用猜,语气了全透着呢。他感觉自己找到了突破口,说:“正是,我是有苏族首领,我们部族人口稀少,又刚遭敌人入侵,族中死伤无数,我也是才接任首领。”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都低了两分:“我们极其仰慕朝歌的繁华,为了日子好过点,我们倾尽全族力量才在这朝歌城开了这么个食肆,希望可以改善生活,日子不那么难过。”
受王暗暗点头,接受了他的说辞,“既然仰慕我朝歌,去我宫中岂不是更接近我朝歌中心?”
苏迹一顿,卖了回惨差点没把自己卖了,赶紧把话拉回来:“您是好意,我明白,我也很是仰慕您和您的朝歌城,但是我是有苏族首领,我年龄小,但也需要对部落负责,我的坚持您能明白吗?”
受王自然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未尽之意,但他还是问:“你能为部落做什么?”
“做我所能做到的一切,比如来朝歌开这家店。”苏迹定定的说。
“让你的族人迁到我大商如何?”他实在喜欢这个孩子,想了一个绝佳的注意。
“不。”苏迹这次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讲,坚定的一口拒绝。
“为何?”受王本以为自己的提议定会被他双手双脚赞成,毕竟诉苦就想得到好处,他给足够的好处定然能得偿所愿,可没想到竟然被一口拒绝,脸上顿时没了好颜色。
“将来,我的有苏城定然不亚于这朝歌,我也要它如此繁华美丽!”他如同一个天真的少年一般说着豪言壮语,看着受王的眼闪闪发亮,“到时我要请您去我的有苏城做客,请您吃最好吃的有苏饭!”
受王挑起了眉,放下手中的酒杯,已经很久没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辞,听着怎么可乐呢?他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感觉这个少年真诚,有趣,敢想。让已经听听惯了阿谀奉承和阴奉阳违以及各种好话的他耳目一新。
这孩子有他少时志气。
受王不禁来了兴致:“你可知道我的朝歌城建了多久?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自然都打听过了,这王城是武丁大帝时期开始建造,建了好多年才有现在的模样,花费了无数的心血人力。”苏迹表现的像一个真正的少年,略带天真的侃侃而谈,“虽然我们有苏人少地薄,但是我们可以先建一个小城,等以后人多了再建大城,几百年后肯定能建的像朝歌一样大。”
“那你几百年后请我去吃饭?”受王调侃道。
“大王要是不嫌弃我们的城小,肯定不用几百年,也就十几年吧。”苏迹皱眉算了算,“您等的起吧,等我再长长,多赚点贝,多换粮食,多买趁手的工具,估计差不多。”他一竿子把时间约到十几年后,那是他早已自顾不暇,哪里还能记得他这个小小的有苏族。
“好,孤等得起,你可别失言。”受王终于笑了,跟他面前的少年玩笑般的做下约定。
“当然。”
受王愉快的吃完这一餐,走之前还个他留了个玉鱼牌,言说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可以向他求助,还开玩笑说他可不想以后没机会吃他的有苏饭。
苏迹真的有几分受宠若惊,简直惊讶的无与伦比,脑子里瞬间冒出来的就是:这画风不对!
直到送走了这尊大神,苏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可算是糊弄过去了。其实现在想想这受王跟书里写的真不太一样,完全看不出残暴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格外青眼与他的缘故。他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好像也没美得倾国倾城,咋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到底怎么回事?”一送走那不得了的客人苏白就关了店门,本地的伙计打发回家,只剩下他们几个围着苏迹焦急的问。
苏迹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通,最后把手里的玉牌交个苏白:“这是大王留下了,有实在解决不了的去宫门口求人。”
“我不要。”苏白没好气的说。那种人猫一天狗一天的,谁知道以后认不认。再说看今天的架势就不是好相与的,他才不求他!
要说今天开始是士兵真把苏白给吓坏了,他不怕打架,也不怕死,可他们的首领还在里面!首领出了事他怎么交代!
苏迹一下子把玉牌塞进他手里,指着他身后的两个族人说:“拿好,保命的。不管自己也想想他们。”
苏白这才不情愿的收下。
☆、治治他
地上, 几枝颜色奇特的断树枝被随意丢在地上, 断裂的伤口隐隐有红色胶状液体流出, 如同液化的红宝石,璀璨迷人。
扶桑指间捏着一撮碧青蒿草, 摄人的眉眼难得的有几分失神。
不行, 还是不行。
不论是八千年的琼枝还是野地的蒿草, 都没办法推演出他想要的答案。就像有一层看不见的纱遮住了天机,让他无从下手。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推动, 他无法推演, 却心生不宁。万年没有他的消息, 这一段时间竟然时不时的会冒出一二, 虽然最后都是误传,可这未免也太过于频繁。
扶桑望着天外星空, 他目力所达之处已经是很远很远的天外, 星辰明灭无始无终。
他,究竟在哪里?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 陷入深思的扶桑一时间忘了时光流逝。
他这一站就是十多个日落月升。也就是说苏迹被他扔到了朝歌十几天。
苏迹从一开始着急上火,咬牙切齿的要他回来好看,到后来就只能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老也不见人回来, 额头硬生生憋出一个大大的红疙瘩, 心头那叫一个乱字了得。
你不回来倒是给个信儿也行啊,啥也不说,不知道去了哪, 为啥事,有么有危险,通通不知道,这让他他从心底感到一种深深的挫败。
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差距大到像有一条鸿沟,他们并不平等。
我是不是也应该修个仙呢?
不不不,应该先把手机造出来,起码先找到人再说。
下次阿桑要去哪儿他一定跟着,绝对不让他一个人单蹦。
他就是这么积极向上不气馁,怎么样?
啥?要哭要闹要分手?有病吧你。
不过,小爷我一定要治治他这毛病,非给他掰回来不可。
话说装逼招雷劈,扶桑没装逼,但苏迹不理他了。
我的黄泥人生气了,我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饭不做,话不说,睡觉都是背对着他,这到底怎么了?
其实他们平常也是各干各的,可扶桑突然间就觉得无法忍受黄泥人的忽视,终于再一次晨起没饭吃时,他情绪波动到了一个新高度。
苏迹收拾完自己就去工地,才不管扶桑的黑脸。
诶?出不去?他推推无形的墙,笑了。
终于憋不住了吧。
“你到底在闹什么?”扶桑口气略重,沉着声说。
苏迹不说话,也不看他,低头戳着腕子上的红点,跟里面的红珠宝宝一戳一顶的玩儿。
“你,说话。”扶桑沉下脸,一把抓住他自娱自乐的手,一双妙目严厉的盯着他,用上了命令口吻。
要是一般的人被他这般看早吓得啥都倒出来了,可苏迹只是抬眼看着他,任他抓着,就是不说话。
扶桑心里说不出的不得劲,好像有一股到处乱窜的气在五脏内府横冲直撞,然他又是憋屈又是不忿,却不知道改怎么办。这种气的肝疼的却又舍不得动他一根汗毛的感觉让他陌生之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说话。”他重复着刚才的话,好像认定所有的难受都会因为他的开口而化解,固执的坚持。
“说什么?”苏迹终于开口,淡淡的问。他很少有这种口气和表情,像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紧接着扶桑就发现自己的不舒服并没有减弱,反而随着他不咸不淡的语气成倍增加,完全与他的想象背道而驰。
“不要这么跟我说话。”扶桑拧着眉,手一使劲,把人拉的更靠近自己,直到他们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心底踏实了一点点,不再悬在半空中。
苏迹感觉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扶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脖颈,让他心痒痒的要命,但还是忍住了。
“怎么说?大人?”苏迹故意喊着别人对他的称谓,一脸的漠然。
“不要惹我生气。”扶桑忍不住一口咬住那张气人的嘴,真想嚼巴嚼巴吞到肚子里,这样他就不会让他难受。
苏迹挣了两下要推开他,可他箍的非常紧,手臂的力量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腰折成两半,为了自己安全着想,他……从了。
其实他早就想从了。
硬忍着不亲近喜欢的人,这绝逼不是件好玩儿的事,苏迹决定这件事了结以后再也不玩了,没得自己找罪受。
亲的差不多了,苏迹趁他有那么点松懈,就想着该推开了,该推开了,可是心里好舍不得,要不再亲一会儿?
这么纠结着,一亲再亲,没完没了。
越亲越没气势,最后不知不觉就攀上了他的脖子,再没了给他教训的心思。
谁先爱上谁先输,奶奶的一点儿不假。
扶桑感觉到他的迎合,心里到处乱窜的气突然散尽,整个人感觉跟吃了蜜似的通体舒泰,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亲吻他的黄泥人,不自觉的用行动讨好他征服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衣裳就褪尽了,两个没羞没臊的人都没想着进屋,幕天席地的纠缠在一起,场面一片火热热情的不可收拾。这情景让初升的太阳都红了脸,羞答答的扯了块云朵遮住了脸。
苏迹怎么躺下的都不知道,反正就是好舒服,扶桑的手和唇舌有着非同一般的魔力,揉弄的他什么都不愿意想,就想继续下去。
他急切的抚摸着对方,眼如春水,殷殷盼盼,口中每一次喘息轻哼都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媚意,整个人都软的不行。
扶桑也好不到哪去,几天都没有亲近他的黄泥人,一贴近自己都忍不住轻叹,美好的让他不住的狠狠的轻吻抚摸,想要吃掉他,生吞入腹。
他的眉眼,他的口鼻,他的脖颈,锁骨,胸口,细细密密的吻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两个人都动情的忘乎所以,一切都水到渠成,扶桑抬起了他的腿。
一触即发。
静,安静,静到没有风声。
苏迹春水化了一半,扶桑热火烧了半截,噗嗤,啥也没了。
“还能不能好了!”苏迹忍不住嚷嚷一句。
次次都是临门一脚的事,就是过不去,这是想玩儿死人啊!
娃娃扶桑紧紧抿着嘴,半句话没说,而这时就见天空风云变换,电闪雷鸣,瞬间暴雨倾盆而下。
这绝对是扶桑现在心情写照。
不过,外面大雨,里面却是半分感觉不到潮湿,苏迹扯了件衣服随意搭在小腹上,就那么躺着,望着雨滴落在半空,接着被无形的罩着阻隔,急速流淌到别处,比那玻璃天窗还要透明。
他只想叹气,这次真的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扶桑跪坐在一边,眼里的难堪都要化为实质,一次又一次被打断,活佛都能给气死,何况他这个妖。
“我会好。”过了好久,天都放晴了,扶桑眼望着天外,定定的说。
调整了半天心态的苏迹给他一件一件穿好衣裳,“我知道。”
“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我们可以……”
“我知道!”苏迹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的眼说:“我都知道,不用解释,就算是真的不能做到最后也没什么。”
扶桑没说话。黄泥人越说不在意,他就越在意,其实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交|配这么执着,心里就是想要跟他有更深入的接触,想要把他据为己有,一想到他从身到心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整个人就忍不住兴奋的战栗。
比大道威压消散还要兴奋。
可是永远都是差那么一点,就差一点。
沮丧愤怒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形容一下估计就像一个快饿死的人看着食物不让吃……
苏迹看他还是一幅阴沉沉的样子,干脆旧话重提,引开他的注意力:“现在知道啥也不跟你说的感觉了吧。”
“你报复我?”娃娃扶桑一愣,不理解的问。
“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干啥去。”苏迹拽拽的把他拎到自己面前,双腿一圈,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心里舒服吗?”
“以后不准这样。”扶桑不满的说。
“那你得告诉我去哪儿,干什么,多长时间回来。”苏迹毫不退缩的提要求。
“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告诉你又有什么用?”扶桑没有跟人交代事情的经历,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也不认为有什么交代的必须,在他看来都是不需要的事。
“这不是有没有用的问题,是尊重,你当我是爱人,就要告诉我,我每次不是都会告诉你?难道你希望我啥也不告诉你,让你闷头猜?”
扶桑想了想,点头答应,“但你不可告诉旁人。”
“放心。”苏迹说:“那先说说这次是干啥去了?”
“找混沌。”他说,接着又补充一句:“去奇山。”
苏迹不知道奇山在哪,但他很奇怪他为啥要一直找混沌,记得他们刚在一起不久时扶桑就提起过,他们啥关系?
他这么想的,也没有隐藏想法,直接问了出来。
扶桑看了看他,似乎在斟酌怎么开口,幼嫩的脸上满是深沉:“我和混沌都是盘古开天所化,先有混沌后有扶桑,我们相伴而生,互为机缘,彼此相伴万万年。”
苏迹脑海里只有四个字,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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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
苏迹的心里顿时有点儿不得劲, 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羡慕, 但是, 他暗暗提醒自己,这种陈年老醋他绝对不吃。
他把三头身扶桑往上颠颠, 盘腿坐着, 脚脖子让他给坐麻了, 换个姿势让他骑坐在腿上。
扶桑别扭的不停的动,坐到他大腿根儿上才停下, 也就这里粗壮些, 坐的还算舒服。
苏迹满脸黑线:“你屁股上长钉了?”
“你腿太细。”扶桑眼往下一溜, 苏迹没遮严实的大腿露出一片结实的皮肉, 修长,真不壮。
“我还能长!”小爷我才十五, 有的是成长空间好吗!接着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三头身, “倒是你,大是够大, 小也够小,有种你别变呀。”
扶桑气的直咬牙,你是认定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吧,他看着黄泥人那得意的脸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最后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小奶牙恶狠狠的叨着面前的一小片肉不放,不停的磨牙。
“松开松开!”苏迹疼的直嚷嚷,捏住他的脸颊瞅着气把他从脖子上拔下来。
“跟谁学的你!疼死我了。”捏着他的脸问。
“你。”扶桑吐了一个字。
“呃。”苏迹被噎个半死。的确是他先上过嘴……算了算了, 他大人不记小孩儿过,不跟从身到心都变娃娃的家伙计较。
人在一起呆久了似乎都会或多或少的同化,比如扶桑,要是以前他打死也不可能上嘴去咬人,你咬就咬吧还舍不得咬破了,这那是他的作风,不一指头按死就不错了。可跟苏迹一起却完全没有负担的咬了,看他没办法的样子心里还一阵得意,欢喜的很,几乎可以用享受来形容。
但并不是说他原来活的不好,而是太高高在上,哪怕被大道威压压制都不能让他放下心中强者的包袱,而现在,他有人味儿了,获得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苏迹揉揉脖子,不跟他瞎闹,接着刚才未完的话题:“混沌为什么跑?”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这说的就是混沌,他在大道成势之前,没了踪迹。”
“不太明白。”有听没有懂。
“那时候没有规矩,没有大道,盘古之气护佑天下生灵,随心而欲,道心天成,无拘无束。大道一成,天地法则应然而生,所有生灵都在大道九算之下。”
“就是说他受不了规矩压迫跑了?”苏迹归纳总结。
“对。”扶桑看他一眼,斩钉截铁的说。
“人都跑了你找它干嘛?青梅竹马舍不得?”苏迹的口气带了不自觉的酸。
扶桑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只有他能解开我身上的大道威压。”
苏迹一听是正事,也不歪缠了,赶紧问:“你找到没?”他刚问完就反应过来,“不用说了,肯定没有。”要有他俩早成就好事,哪里还会是娃娃样。
扶桑沉默不语。
这件事他很想帮忙,可真是一点儿忙帮不上,天大地大上哪里去找一个不知道藏到哪里去的人,他都怀疑真的能找到吗?他从几千年后来,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遁去的一在什么地方出现过。
那岂不是他们真的要当一辈子的魔法师?苏迹瞬间碉堡了。
他看看扶桑,再看看手,算了,魔法师就魔法师。认了。
不能帮他找魔法师,不,是混沌,但给他做点儿好吃的换个心情完全可以,还有什么比甜食更让人心动的?
因为没有烤箱,他一直没有做过西式的蛋糕类食品,这次就做一回蒸蛋糕。
苏迹先拿了一盆鸡蛋,利落的将蛋黄蛋清磕在两个陶盆里,然后分别加入蜂蜜,蛋黄还不忘调一点盐,就开始左右开弓一同打,这是个力气活,丝毫省不得力,打不好蛋糕就不发,不会好吃。只见他两个手都打成了残影,几乎飞起来,看着就卖力的很。
打的差不多了,蛋黄里分别几次加入油再加牛奶面粉,蛋清里也不断的添加蜂蜜,继续打,知道蛋清发泡完成。
最后他把打发的蛋液分两次倒进蛋黄面糊,不断的搅拌,然后倒进陶盆,敲打几次排除气泡,封口后上锅蒸。
他没有再可以戳小眼儿冒气,因为这容器本身封口不是特别严实,就没那个必要了。
没有白糖用的蜂蜜替代,蒸出来的蛋糕偏黄,也没有那么蓬松,但吃起来甜香适口,扶桑一口下去眼都眯了起来。
看他吃的喜欢,苏迹正要再去做点儿什么,突然脑子灵感一闪:“阿桑,你不是说只有混沌能破开你身上的压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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