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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房菜馆其实已经歇业了。

老板接到了傅时朝的电话, 就穿着背心大裤衩就往厨房去了,就着有的食材炒了几碟小菜。

他还记得苏墨胃不好,饭都煮的很软烂。

老板一家都住在楼上, 一楼关了灯,他索性就在清掉了阳台上喝茶的桌子,用来作临时的小饭桌, 留给他们吃饭。

阳台上没空调,只放了一盏风扇,呼呼的吹着, 倒也凉快。

风扇下卧着只橘色的懒猫, 本来是睡着的,听到了声音抬起了脑袋, 打量着来人。

苏墨対这种小家伙没什么抵抗力。

老板道:“你看它额头上有两下搓白毛,是不是看着像个八字,所以我们都叫它八哥。”

“八哥。”好神气的名字。

苏墨蹲下身想要去摸一把, 八哥看着挺肥一只, 动作倒是灵巧,她还没碰到它发亮的皮毛,就被直接躲开了,傲娇的走着猫步, 走进了花盆底下的阴影里。

老板笑:“这猫是这样的,性子傲的很,八哥八哥的叫着, 真觉得自己是位老大哥了。”

苏墨笑着起身,“看来是只与众不同的猫咪。”

“你们先坐着, 还有两个菜,我炒了就过来。”老板说着又往楼下厨房走。

阳台上的小茶桌跟椅子都是藤编的, 转角的位置有些磨损,看的出来是有些年头了,但保养的很好,泛着光泽。

苏墨坐下来,跟傅时朝相対着,但目光还没从花盆那移开,看着八哥露出个脑袋,耷拉着眉眼,很明显再说“你看我搭理你吗,女人?”

它的确不搭理。

但过了会儿突然起身,当苏墨以为它要走向自己的时候,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向了傅时朝,到了脚边,用大脑袋蹭了蹭,全然没了刚才那骄横的样子。

苏墨:“……”

好好的一只猫怎么还玩双标。

“你是这里常客,你应该是看着它长大的吧,它跟你亲也正常。”苏墨自我安慰。

傅时朝低头,没有要跟八哥互动的意思,那瞧着的眼神挺冷淡,很容易伤害一个猫咪柔软内心。

但八哥有颗强心脏,他不搭理,它还是卖力的蹭着,还时不时的躺在地上,翻出柔软的肚皮给摸。讨好到这种地步,真叫苏墨都瞧不起这只小猫咪了。

“没有,第一次见。”傅时朝道:“没上过二楼,以前吃完饭就走。”

或许见过,但他也不会有印象。

苏墨同情的看向小猫咪,心理安抚道:不过是他不堪交付罢了。

既没看过,那八哥対傅时朝的喜欢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她起初以为是只小母猫,秉着异性相吸的原则,喜欢男性无可厚非,但老板上菜时说八哥是小公猫时,她就开始惆怅了。

只是不喜欢她而已。

苏墨看着正卖力卖萌的八哥,开始艳羡傅时朝的裤腿,怎么不管猫还是人,爱而不得才是最着迷的。

“想摸?”傅时朝看到她满心满眼都叫八哥给吸去了。

“可惜啊,它不喜欢我。”苏墨轻啧了声,说没有怨念是不可能的。

傅时朝轻笑,靠着椅背,“猫这种生物,不喜欢得到太多关注,你一直盯着它看会叫它不舒服,不看它反而自在,自在了就会自己贴过来。”

“真的?”苏墨倒不知道有这回事。

“试试。”他道。

苏墨只好偏过头,移开视线,却看阳台上养着的花,有许多的种类,她都不怎么认识,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想找出一种知道名字的。

她用余光瞥傅时朝,“这样可以吗?”

“嗯。”

他应答,看苏墨正经的侧脸,明显対他刚才的说话深信不疑。

傅时朝垂眼,视线落在八哥身上,手点了点它的小脑袋,八哥眯着眼,格外享受。他手指修长,轻易便能握住它整个小脑袋瓜,他给八哥示意现在没盯着它的苏墨。

八哥眯着眼,全然不知道他的用意,眯着眼,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傅时朝一时哑然。

苏墨还不知道内情,问:“它対我开始产生兴趣了吗?”

“快了。”他道:“只是看着不大聪明,反应迟钝些。”

这说话过于委婉,给了苏墨期待。

她保持着动作,看到了熟悉的白色小花,啊了一声,“终于有认识的了,是栀子。”

难怪从进来时,就觉得飘着香。

辨别花草在一定程度上转移了苏墨的注意力,一时忘记了双标八哥不喜欢自己这件事。

老板来时,见她这么看的这么认真,便给她挨个介绍起来,他没事就喜欢摆弄些花草,都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什么好养活种什么,随性的很。

他又给了苏墨猫条,眨了下眼,做了个鬼脸,“必要的时候,需要贿赂一下。”

她如获至宝。

转头看着在傅时朝手里迷醉的像喝醉的八哥,又好笑又气,“确定只是迟钝一些?”

“过于迟钝。”傅时朝面不改色的纠正了自己的说辞。

眉眼舒展,略抬着下颚,光与阴影在这张脸上体现的分明。

招女人喜欢也就算了,现在连猫都五迷三道的。

好在美色最终也抵不过食物,苏墨撕猫条的细碎声音都叫八哥竖起耳朵警觉起来,唰的下挣脱傅时朝的手,转过小脑袋。

她没看它,还记着他说的那条定律,自顾自的撕开又将猫条挤出一点来。

八哥也算対得起它的毛色,一秒不到就蹿了过来。

“喵~”八哥眼巴巴的瞧着,为了吃的,毫无底线的嗲着嗓子。

苏墨先收费摸了小脑袋,才将猫条递给它,八哥呜呜咽咽的舔舐着,肚子里发出呼呼噜噜愉悦的声音。

橘猫的清高不值钱,一个猫条就能买到。

苏墨如愿以偿,抬头冲着傅时朝笑,“天,这孩子还是实心的。”

“喜欢,抱回去?”他眼里有揶揄,见她只是摸下猫咪就这样开心,随口开起玩笑。

苏墨面上认真,像是在考虑,又看了一遍周围,拧眉遗憾道:“可惜,没见着麻袋,没有作案工具。”

“这只锅呢?”傅时朝指的是盛饭的砂锅。

“不见得能装得下。”她打量了下八哥的身材,又看了眼锅,委实觉得难为这锅了。

八哥不知道两个人偷猫心思,天真烂漫吃的开心。

老板过来,“偷什么,这么能吃我早想送人呢,可上次倒贴了两千,没两天就被送回来了,指着我的鼻子痛骂。”

他叉着腰,学着対方口气,“您这是存着什么心,这么能吃送我家,不是明摆着想让我家破产吗?”

一句编排的玩笑话。

傅时朝轻笑一声。

苏墨则笑到往椅子上靠,拿着猫条的手也往后移,八哥紧跟着追过来,像是完美验证着老板的说辞。

猫条吃完,八哥也熟悉了苏墨,任由着随便摸,满心等着第二个猫条。

老板知道八哥好吃的性子,待会少不了会偷吃,就拎过来在藤编的摇椅上坐下,慢悠悠的晃着,一人一猫很是闲适。

苏墨会聊天,整顿饭下来就没冷过场,三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吃饱了,她就靠着椅背,闻风送来的花香。

傅时朝起身去接电话,是公司里的事情,他走去阳台的另一边,大半个身子都落在阴影里,淡化的五官的存在,仿佛是沾了墨寥寥几笔就勾勒出来的。

八哥听到了苏墨的召唤,从老板身上跳过来,踩了踩奶,就挑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卧下去。

老板笑了下,道:“小傅来这里吃饭时,我还记得这样高。”

他抬手比划了下,不会比他现在躺着高。

“挺瘦下一个小男孩的,跟在他爷爷身边,沉默寡言,比老爷子看着还老成,后来也来了几次,我儿子比他还,跟他说话也不怎么搭理,孤僻的很。”

“一直到现在,话也少,这点没变过。”老板回想,以前他就是来吃饭,他负责做菜,两个人的対话就最多是“来了?”“恩。”“走了”,数十年都如此。

“说他寡情吧,但这么些年一直会过来,介绍朋友,中间这儿也出过事,不是他拿钱,这儿早坚持不下去了。”

苏墨看向不远处的傅时朝。

他背対着,无论何时都背脊都挺立的笔直。

老板笑了笑有继续道:“算起来他算这个店半个老板,他只说是提前给的饭钱,三百万,这得吃多少年啊,这小子可真够狠的,我七老八十还得给他做饭。”

苏墨能想象那个画面,反应了会儿,跟着笑。

“他话是真少,我从来没见他像今天这样多话的,还笑了,哟,这可是老铁树开花,千百年头一次。”

老板夸大其词道。

苏墨以前也没怎么见过他笑,应该十根指头都能数清,记得最深的一次是拍结婚证的证件照。

摄影师拍了几张,忍不住抬头:“男方能不能笑一笑,你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苏墨倒觉得这个说话新鲜,笑道:“您算是猜対了,我逼婚的,孩子满地跑了,得给孩子找个爹。”

摄影师正想说你这姑娘心态挺好,却看见男方笑了下,机会难得,他凭着从业多年的手速,迅速的抓拍下来。

照片里的两个人都是笑着,光看照片,跟热恋后结婚的夫妻并没区别。

苏墨后面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戳到他笑点,现在想来还觉得匪夷所思。

老板又道:“看的出来,他是动真心了,你们两个一定要一直这样恩爱幸福下去。”

苏墨笑着说谢谢。

心里想着他失忆前対自己话也少,这些不过是失忆后才变的罢了,她没说出来,心安理得的接受祝福。

那边电话打完了,从阴影处走出来,目光落在两个人脸上,问:“在聊什么?”

苏墨歪着脑袋,将八哥小爪子抬起来,做了个招财猫的动作,笑道:“说你坏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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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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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老板满脸的讳莫如深, 只是抿着唇笑,摇着大街上印着小广告的扇子,晃的很悠闲。

傅时朝垂着眼看她, 神情看起来有些无奈,道: “什么坏话,下次说给我听听。”

苏墨道:“那你要空出三天来, 你的坏话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是不是呀,小八哥?”

八哥被举起来,神情看起来迷惑又无辜, 难以费解人类的各种行为, 只关心自己为什么被迫营业了,却没有猫条奖励。

苏墨把它放下来揉揉脑袋, 在它渴望的看着自己喵喵叫时,道:“不行,太胖了, 不能再吃了。”

八哥不满意的喵了声, 垮着脸,小猫咪可听不得这些话。

老板被傅时朝酸到牙齿了,夸张的闭了闭眼,“年纪大了就听不得这些酸话了, 好了好了,早点回去吧。”

苏墨轻笑。

告别老板后,两人便回星河湾。

星河湾房子里的一楼客厅的灯是亮着的, 进来时门卫就告知了傅老爷子来的讯息。

进去前两个人对望一眼,都对老爷子的到访不知情。

“回来了?”老爷子坐在沙发上, 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关掉了正在看的电视。

“您怎么来了?”傅时朝问。

“爷爷。”苏墨礼貌叫人。

结婚时, 傅家人多少对她学历工作挑剔没完,只有傅老爷子力排众议,称她就是自己要的孙媳妇,力排众人将婚事直接给定下来。

傅老爷子从沙发上起身,单手握着拐杖,气色红润,面容精神,见苏墨时眯着眼,“墨墨好,还是你懂事。”

见傅时朝时脸色就变了,反问:“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跟我说过?”傅时朝问。

“我当时跟你说过了,你们两个要是再不过来,我这老头就亲自过来看你们。”傅老爷子提醒道,气呼呼的,恨不得拿着拐杖捶地。

像有这么回事,依稀记得。

但傅时朝以为那是老爷子的气话,并没放在心上。

苏墨会来事,走过去,“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该早点去见您的,您什么时候来的,吃过饭吗?”

“吃过了,我三餐准时。”傅老爷子道。

又抬起拐杖点了点自己的行李箱,对傅时朝道:“把这个给我送上去,我住哪个房间?”

“您要住下来?”傅时朝一时意外。

“怎么,不可以?难道我已经老到早嫌弃了?”傅老爷子眯着眼看他,有危险的信号。

人越老越像小孩,傅时朝知道老爷子脾气,只道:“我送您行李上去。”

傅老爷子跟在身后,道:“白天你们也不必管我,文管家会过来,他就住在附近,有什么事就过来了。”

苏墨在旁边跟着,扶着老爷子。

“我就住这一间。”上了楼,傅老爷子抬起手杖,只想卧室旁边的次卧,催促道:“把行李搬进去。”

这一间,俨然是傅时朝这几天睡得房间,门一打开,看到了有居住的痕迹,两个人分房睡的事实就无法掩盖了。

傅时朝已经走过了,明显是没考虑过这间,他停下,道:“这间朝向不好,这间住着舒适些。”

傅老爷子:“坐南朝北,有什么朝向不好?”

苏墨:“……”

有些人的确不太会撒谎,表面上无波无澜,冷静的不行,其实说的话全都错漏百出。

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她来。

苏墨往前一步推开了门,转头给傅老爷子道:“其实是他要面子,不想让爷爷知道,他做错事被罚睡次卧了。”

她丢了个嗔怪的眼神过去,似乎还在埋怨。

傅老爷子哼了一声,对自己孙子这点小把戏不放在眼里,大有一副“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的神情,“该,做错了什么事还能有床睡,你合该睡地板的。”

“?”

傅时朝:“您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就该睡地板了?”

“那你做错了什么事?”傅老爷子反问。

诚实宝宝再一次卡壳,只能眼神求助于苏墨,这个眼神,在老爷子眼里看起来是心虚,所以再一次获得了一次从鼻腔里的冷哼声。

苏墨忍着笑,告状一样,“爷爷你也知道他是个工作狂,一工作起来什么都忘了,连老婆都忘了。”

这话也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将自己老婆给忘了。

傅时朝:“我一定改。”

傅老爷子倒是笑了,想到了已故的爱人也曾经多次控诉过自己,眼神变得异常温柔,却道:“睡地板都不配,该睡大门口。”

傅时朝:“???”

“爷爷说的对,今天就让他扫地出门。”苏墨笑,跟傅老爷子先进去。

家里没有阿姨,活全都落在傅时朝身上。

傅老爷子立在床边,挑剔的指着床单,“都换了,我才不要沾上臭男人的味道。”

“爷爷还知道臭男人?”苏墨笑。

傅老爷子颇为得意,“最近电视里学的,还有普信男?”

说完瞥了眼辛勤换床单的傅时朝,将自己新学的词安在了自己的亲孙子身上,语气颇为不屑。

“普信男!”

苏墨感叹自己好在是靠着沙发,不至于没个支撑,直接摔倒这么离谱,她笑着点点头,像极了狐假虎威的小狐狸。

傅时朝动作利落,三两下就换好了床单。

老爷子满意的点头,低头看了手腕上的表,眯着眼有点费力,“好了,我追的剧该播了,我得下楼去看了。”

年轻的时候选择性多,年老了不太能动了就喜静了,百无聊赖之下培养了个看剧的爱好,什么剧都看,尤其爱看狗血偶像剧,不为别的,就为了热闹。

俩夫妻都陪着他看剧。

从剧名看就是豪门的爱恨情仇,苏墨早知道老爷子好这个,平时还会问自己有什么剧可看,说一句紧追潮流都不为过。她不爱看,就让助理罗列了清单,定时给老爷子发过去。

剧准点播出。

傅老爷子取来了老花镜带上,脸上有种历经大风大浪后一切归于安静的平和。

看了会儿,老爷子问:“看到这,你们有没有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傅时朝问。

苏墨也不大明白,现在看剧都需要做阅读理解了吗?

傅老爷子头也不扭,眼睛盯着屏幕:“你们之间,跟人家比,都是夫妻,不觉得差点什么吗?”

两夫妻只好又去看屏幕找答案。

半晌,傅老爷子恨铁不成钢道:“你看人夫妻是什么样子,你们是什么样子,哪有夫妻坐的这么规矩的?”

苏墨:“……”

她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屏幕里,男女主也是像这样看剧,跟他们上课一样正经坐姿不一样的是,女主是躺在男主的腿上,男主时不时会投喂切好的水果。

爷爷又道:“你们不要因为爷爷在就这么拘束,爷爷是过来人,都明白,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

他们的确没有可以演,平时就这德行。

苏墨看向傅时朝,给了个眼神,希望他这时候能站出来,想想办法,再不济转移一点注意力也好。

两个都是商业里巨贵,随便聊点什么不是现场财经频道?

傅时朝看她几秒,轻点了下头,似是看懂了苏墨传递的意思。

她松了口气,等着他表演。

没想到的是傅时朝往后靠去,双腿并拢,拍了下自己的腿,又道:“或者你还想吃水果?”

桌上的果盘放着橘子,他大有要去拿的意思。

苏墨:“……”

她也算是真长了见识了,信了傅时朝的邪。

爷爷这会儿才拿稍微认可的目光看自己孙子,又道:“剥个橘子,我吃过了,甜的很。”

“好。”

一人一句,她就到了非躺不可的地步了。

苏墨企图转移傅老爷子的注意力,道:“这剧里老公是有问题瞒着他老婆吗,看着神情不大自然?”

“两个人都藏着事没说,夫妻之间,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回答她的疑问,傅老爷子也没忘了初衷,“你们两个上班都忙,好不容易单独相处放松就好,这不丢人,不用不好意思。”

得,兜兜转转还是转回来了。

躺下去的那一刻,苏墨感觉自己即将躺的是博物馆里看的瓷枕,或许比瓷枕更离谱,总之她脖子都是僵的,躺下去时感觉没想象中的强烈。

直到她闻到属于他的味道,僵硬的肩颈像是块木头杵着,直到一只手摁上来,柔软的指腹揉捏了下,才开始放松。

嘴边递来一瓣橘子,她迟疑片刻,张嘴吃下去。

牙齿戳破那层薄皮后,橘子的汁水就溢出来,甜味中夹杂着淡淡的酸,反倒丰富了口感,吃起来不错。

“酸吗?”傅时朝垂眼问。

苏墨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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