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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席芳婷的口活确实厉害,要不是有阻碍神经传到的本事,还真抗不住她三四十秒的吸吮。

「切~~为了面子的事情~我这是何必呢~~」我低头看着努力给我咬的席芳婷,心里暗暗想着。

因为阻断神经传导确实可以降低快感和剧痛,但是带来的副作用确是受到刺激的部位会变得麻木,是种带着针扎般的麻木刺痛,跟蹲厕所腿顿麻了的感觉差不多。而且是不管痛觉还是快感,都会变成这种针扎一般的麻木感。

再加上我想要鸡巴硬着,就要维持自己的兴奋状态,两个状态一起用,对我来说是种不大不小的负担。身体是,精神也是。

「妈的~~权当修炼吧~~」我叹了口气心想道,不再看席芳婷,脑子里回想着爷爷教我的瑜伽呼吸法门,慢慢的进入半冥想状态。

可越是想要把不愉快的想法排出脑袋,令人心烦意乱的场景就越是往我脑子里钻,当年虐杀战俘的画面也就越清晰,甚至连当初被我忽略的细节也都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战俘们惨烈的呼喊,绝望的哀求,痛苦的嘶吼,以及我们疯狂的嘲讽,癫狂的咒骂,歇斯底里的欢愉,全都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将人性里疯狂的阴暗面尽情的展示了出来。

在这残忍血腥当然画面里,我们将自己对死亡的惊恐,以及厌倦战斗的心理,全都隐藏在残忍虐囚的表象之下,藉由虐囚的手段彰显自己的强大和残忍。目的不是震慑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囚徒,而是在给自己鼓劲,坚定自己将会活下去的信念和希望。

虽然自己很渴望有人来鼓励安慰自己,哪怕将自己拥抱在怀里的那个女性只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也能给自己带来莫大的抚慰,成为自己心理上的避风港,能让自己躲避狂风巨浪。可我们却深知越是如此需要,就越不能沉醉其中,一但踏入,便会变得软弱,软弱的代价就是万劫不复。所以,我们在发泄之后,一定会亲手毁灭令自己沉沦的威胁。

因为想要遮掩自己脆弱不堪的精神所以残忍的对待所有人,因为自己恐惧死亡所以带给别人毁灭,越是需要人性的阳光,就越是将别人拉入黑暗和毁灭的深渊,这就是人啊。

在恍惚中,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大哥~~你怎么还没射~~我嘴巴都酸了~~」席芳婷气喘吁吁的说道。

「哦~~想别的呢。弄不出来就~~弄不出来吧。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了看已经升起的月亮,发动汽车回到招待所。

可没想到刚走进招待所的大堂,就看见村长和村支书带着几个人坐在大堂里百无聊赖的抽着烟。见到我以后马上就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两条老狗窜到我面前,一张嘴就是席小姐辛苦,席小姐受累,一通色眯眯的嘘寒问暖之后,才将目光转到我身上,带着一身的正气凌然询问我和黎副书记谈的怎么样,尤其关心钱什么时候能到位。

「少爷,这是村里的大事,也是老百姓最关心的事,我们也知道您守信用可是……」村支书带着一脸的苦涩和无奈,完美的演绎着什么叫进退两难。

「行了~没谈妥,还得接着谈。我累了,需要休息,没事别找我,先把能拿的钱拿到手再说。剩下的交给我好了。」我懒得跟这个底层蝼蚁多废话,直接表明态度,让他少烦我。

「少爷,您~我们是信得过的,可是~黎副书记那边~您也知道,女人善变吗。在没有拿到钱之前~~我们这心里~~不踏实啊~~所以您看~~」村支书打了退堂鼓,村长看了看席芳婷,发现有了撑腰的,又接茬上。

「嗯~~我继续努力就是了,这种事情,不是一两次就能办成的,起码~~嗯~~努力吧~~」我说的断断续续,脑子里好像在盘算着什么。

提起黎副书记,我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黎副书记高潮时的花痴脸,随后就是她那风韵犹存的性感身材。

葫芦腰再配上丰胸肥臀,令黎副书记看起来远比她的实际身材更加热火性感。老娘们虽说上了点年纪,皮肤没有小姑娘的细腻嫩滑,身体散发出即将凋零的气息,可不得不承认,黎副书记还是个挺有味道,也很有用的好玩具,真要是弄残废了,还是有点心疼的。

「那~小兄弟,你有没有时间表啊?到时候,我们也好配合你~?」老村长看了看席芳婷,得到她隐晦的首肯之后,带着一脸谄媚的笑着说道。

「目前没有~不过~~」我想了想,然后露出一脸的坏笑,拖着长腔,将席芳婷一下搂紧怀中亲吻,一边亲吻还一边解开她胸前的盘扣,将她那对丰满的大乳房扯出衣襟,当着村支书和老村长的面,用力的搓揉一番。

「嘿嘿嘿~~我才是主子。走了,席会计~~」我哈哈哈的笑着向席芳婷招了一下手,示意她跟上。

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明白,你们面前的话事人根本撑不住你们的腰。而且,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和特权,我当着支书和村长的面,将席芳婷想要遮挡自己私密的手一巴掌打开,还将她的大乳房从衣襟里全部扯了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以最羞耻,最难为情的状态跟在我的身后离开大厅。

「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么大权利来管着我了?」当我和席芳婷来到房间的门口时,我站在门前,一边开锁,一边质问。

「没有,我只是~~只是……」席芳婷低下头缴着双手说道。

「只是忘了自己所在的社会阶级。」我将房间门推开,抓着席芳婷的一个大奶子将她拉进房门,走向浴室。

「阶级之间的鸿沟不可逾越。起码没那么容易跳过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利益的分配。」我将席芳婷拉入浴室,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说。

「人越多,分到的利益也就越少,所以~~同一社会阶层的人,一定会本能的排斥外人的进入。我也一样。对你来说,我代表着高层,你是中层,那两个村干部,是底层,村民不过是要多少有多少的蝼蚁。连算人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是给他们一个阶层?」我剥掉席芳婷的所有衣服,一边摸着她的身体,一边说。根本不在乎她脸上的表情好不好看。

「你让我为了那些蝼蚁,要我跟那些比我阶层还高的人要利益~~你想什么呢?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去要,也就罢了,为了能赚取更多,给那些蝼蚁一些也就给了,皆大欢喜。」我双手玩弄着席芳婷那肥硕的大奶子,嬉皮笑脸的说着。

「可你让两个底层带着一群蝼蚁让我更高层做交易,是怎么回事?你在想什么?你以为凭着这一身白兮兮的美肉就能要挟我了?你就像凭着这一身的美肉夸着两个阶级往我这阶层里挤?哪有这么好的事?」我一手摸着席芳婷的私处,一手捏着席芳婷的脸颊,盯着她充满不敢与屈辱的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想要提升阶层,要么靠本事让高层拉你进去,要么用钱砸进去,你席芳婷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玩物,凭什么让我把你往我的阶层里拉?就因为咱俩操过逼?就凭你是我的玩物?你分的利益,是我从市场里赚来的,多了少了,可在乎的很。跟那些从国家那里捞好处,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的杂碎们,可绝对不一样。」我边说边将手指往席芳婷的阴道里插。

「唔~~嗯~~哼~~」席芳婷低声的呜咽着,眼框里充满屈辱的泪水,拼命地夹紧双腿,阻止我手指的进入。

「呵呵~~你凭什么跟我做交易?你这一身肉可不值你要的那个价。要说价格~~黎副书记可比你高了不止一个档次。首先,她跟我一个阶层,也有资源和人脉,家庭背景也不错,好歹也能算的上是政治世家,虽然说不上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可在这么个小地方,也能说的上呼风唤雨。你跟黎副书记比,除了这一身皮的优势以外,还有什么比她强?哦~对了~性技巧她跟你没得比~这些算一个。还有什么~~?除了y荡下贱这种对我收益起不到实质影响的东西。」我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席芳婷脸上快速变化的表情。

「没~~没有~~」席芳婷攥着的拳头不停颤抖,胸口不停的起伏,脸色憋的赤红,目光中射出怨毒之色,可支吾半天,只能吐出一口充满无奈与懊悔的叹息。

「嗯~~我现在有能替代你的玩具了,虽然在质量上没你好,可确实能给我带来不少便利。所以~~能不能请你做好自己的本分?」我背着手向席芳婷探出脑袋,带着一脸的坏笑说道。

「是~~主人~~嗯~~木~~木~~我一定~~让主人满意~~」席芳婷支支吾吾的说着,边将双腿慢慢的分开,用女奴最标准的站姿,站在我的面前。

「嗯?」看到席芳婷的女奴标准站姿时,我不禁一愣,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奸y她,也没打算让席会计重新变成母狗婷。我只是希望席芳婷做好会计的本分。

不过 既然她觉得在房间里单独面对我时应该变回母狗婷,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怎么?人做了没几天,就忘记做母狗的规矩了?」我带着一脸嘲讽,揶揄着席芳婷。原本早已习惯自称母狗,婊子的人,在得到希望和尊严后,已经张不开嘴自称母狗。

「对不起主人~~木~嗯~木~嗯~母~母~狗~母狗~狗~知~知错了~请主人~惩罚~母狗~~」原本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能毫不犹豫的自称母狗的席芳婷,此时脸上留下了屈辱和不甘的泪水。

「跟着走。哦~应该说爬~~」我双手背在身后,向客房门外走去。

在穿过大门,往走廊里爬时,来到门边的席芳婷犹豫着,是不是要爬出去。她充满无奈和哀求的目光,在我和大门间不停的转换。

我环抱着双臂,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带着一脸的温和笑容,默默的看着席芳婷,跪坐在大门口,犹豫不决。

席芳婷明白我的意思。想要进入我的阶层生活,就必须舍弃一切,匍匐在我的脚下。如果想要在我面前有尊严的站着,那就只能回到她应该在的底层。

跟随还是止步,全在席芳婷一念之间。所以这一次,我只是一个等待结果的看客。

但对于席芳婷来说,确是无比困难的选择。

她希望我牵着她的脖子,将她牵出大门,好给自己留一个自我安慰的借口,保留一丝自欺欺人的体面,可以在遭受指责与唾骂时大声的呼喊一声,我是被逼的。

席芳婷跪坐在门边,看了看走廊里靠着墙,悠哉悠哉的抽着烟的我,低头沉思起来。

她放在大腿上的手,攥紧拳头,咬了咬牙,弯腰伸手,当手接触到地面时又收了回去,随后又一腿跪地,一腿撑地想要站起来,可双膝刚刚离地,又重新跪了下去。

当香烟燃尽时,席芳婷还在站起来与狗爬间做着抉择。

「哼~~这就是我信不过你的原因。」我冷哼一声,走进浴室,将烟头丢进马桶,看着烟头被水冲进下水道。

「主~~我~~母~~嗯~~大~~」席芳婷站在我身后,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

「席会计~~以后就叫我~~随便吧,不过就是个称呼,比你你你的叫强。」我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马桶里的水慢慢回到原来的水位线。

「做了人,再做不了狗了是吧?你的选择,没什么对错。啧~~算了~~」我背对着席芳婷低声说完,向她挥了挥手,将全裸的席芳婷留在原地,转身离开了招待所。

离开招待所后,我一边跟莱丽斯通话,一边漫无目的在城里转悠,最后下车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又回到见黎副书记时的大酒店楼下。

「嗯?我操~~怎么又回来了?嘿~~我果然是个y棍啊~~啧~这怎么办~?」我站在停车场仰头看着酒店窗外的灯光,犹豫着要不要让黎副书记再爽一把。

「嗯~~算了~~看看情况好了~~要不~~肖梅?嘶~~太远了。嗯~~母狗婷~~嗯~~啧~刚叫人家席会计~~啧~~哎呀~~嗯~~」我仰着脑袋,把能任我y辱的人想了一圈,发现都不合适,于是只能无奈的抓抓后脑勺,撇撇嘴,重新回到村里。

在车里很不安稳的一直睡到清晨,整夜无休止的血腥梦境让我睡得心烦意乱。本想着在席芳婷身上发泄一下郁闷,可气势汹汹的走到房间门口时又想起自己说过席芳婷只是席会计,不再是母狗婷的承诺,又打了退堂鼓,重新钻回车里。然后又窜到酒店,打算在生死两难的黎副书记身上再发泄一通,可结果却被人告知黎副书记身体不适正在住院治疗。

虽然心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在城里开车瞎逛游半天,也没找到一件称心的性虐类用品。等我回到村里已经半夜。本打算拿席芳婷开刀的我,在举手敲门的时候又想起自己对席芳婷说过的话,只好不情愿的钻回车里,在车里又睡了一夜。

心烦意乱的连着折腾了三天,好不容易弄到了一些可以用的性虐用品后才想起来,我只知道黎副书记身体不适,可还不知道她是死是残呢。

第四天,我抱着一束花和果篮,按照打听来的地址摸到黎副书记的病房外。当我听说黎副书记这两天只是重感冒,头晕脑胀,外加恶心干呕,除了身体无力以外,并没有查出什么病情,之后,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心知肚明怎么一回事的我,一边走向黎副书记,一边向病房里的人点头致意,然后就大喇喇的一屁股坐在黎副书记床边,装出一副担忧难过的假惺惺嘴脸,对黎副书记嘘寒问暖。

「姐~~天凉小心着凉……」

「姐~~革命也要注意身体啊……」

「姐~~这几天就把工作交给我好了,你安心养病……」

「姐~~我办事你还信不过嘛……」

我一口一个姐叫的亲热,说的话越来越过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想问黎副书记要人事的管理权。

「你们会照顾病人吗?你们能照顾好我姐吗?你们有眼色没有?帮不上忙的还不走?」我看了看周围碍事的人,带着一脸微笑,下着逐客令。

我理所当然的神情,以及家主般的言辞引起一众人等的猜忌和怒视。包括黎副书记在内,都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我。

「哎~~啧~~贵公子那边,有新手脚要动。」我叹息一声,站了起来,对黎副书记撇撇嘴,摊了摊手后,又看了看屋里的一众杂鱼,向黎副书记示意赶走他们。

「我儿子~~咳咳~~你不说没事了吗?」一听儿子,黎副书记的精神马上紧绷起来,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深思了一下,并没有做出让人回避的举动,反而还对我发出质问。

「圈子就是圈子,在哪里都一样。他~~被人牵扯出来了~~虽说过去了,可是~~」我无奈的对黎副书记摊摊手说。

心想:「就算是个花瓶,也算个是见过风浪的花瓶,比那些任由没脑子的纯摆设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应该比席芳婷用起来趁手些。」

「牵扯?圈子?你什么意思?」黎副书记黑着一张脸用带着强烈威慑力的眼神阻止我继续靠近她的身体。

「嗯~~维稳~~牵扯出来的~~法权问题~~如果不懂的话~~」我想了想,带着一脸的严肃,含糊的解释道。

「你~你不是不在圈子里混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哎~~」黎副书记一听脸色大变,惊愕的表情瞬间变成充满担忧的无奈,她短暂的叹息中充满愤恨。

听到黎副书记那句不在圈子里混时,我愣了一下,随即心想道:「不在圈子里混?哼~~看来臭娘们也打听了我不少事情。要不然她不会知道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照这样说来,我这伯乐找马的时候,这马也在找我。我们相遇合作办厂的事情,只能说是偶然中的必然。如果这些都成立的话……老娘们被嫖即在她意料之外,也在她计划之内。如果是这样……那就在各取所需的时候,看看谁的到底谁的道行更高好了。」

打定主意,脸上瞬间挂上和蔼阳光微笑的假面具,再次往黎副书记的耳边凑。

虽然黎副书记的表情有些不悦,但是却没有阻止。

「古国人在美国执行抓捕,这是在美国境内宣誓主权的行为,这事可小不了,而且~涉及枪支买卖。这等于是说要推翻美国政权,这不是可大可小的事情。」我在黎副书记耳边低声说完,站直身体。

「据说有个参议员,就是那个谁~~有过节那个~已经在国会提出议案了。只是证据太少,没那么大的说服力罢了。这事可能撞他枪口上了。」我一脸严肃的看着黎副书记,向黎副书记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这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黎副书记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严肃的问道。

「他是骨干,虽说什么事都没干,可组织的法人是他。所以我刚才提醒你,圈子在哪都一样。」我假装一脸担忧的皱着眉头,盯着黎副书记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黎副书记将我的话细品一番后,深吸一口气,示意大家都出去。等一众杂鱼点头哈腰的全部消失后,我几乎贴着黎副书记的身体坐在了她的病床上,并示意她靠近我一些。

黎副书记虽然很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的向我又靠近了一些。

「姐,咱俩现在也能说,算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靠近点吗,有些话只能你自己听。」我坏笑着对黎副书记说道。

「这都贴肉上了还想怎么近?再近就坐腿上了。」黎副书记咬了咬牙,然后换上一副媚笑的表情,又朝我靠了靠。看她的表情,好像是要靠近我,但是她的小动作确充满本能的抗拒。

「姐,为了你儿子,就算真坐腿上听一听也是能接受的吧?」我虽然笑的阳光灿烂,可是语气和眼神却充满威胁。

「凌先生,这~~我儿子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没听说。」黎副书记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几乎将半个身体贴在我身上,甚至还将乳房往我胳膊上挤。

「没听说啊?那说来话就长了~~」我用牙齿轻轻咬着黎副书记的耳珠,轻声说着。一手摸着黎副书记的屁股和大腿,一手插进她的衣襟,开始玩弄起她的身体。

没听说也不打电话求证,还肯凑过来让我占便宜?这话鬼都不信还来骗我?既然你黎副书记已经知道了我在华人圈子里的名声,也肯定打听到了我喜欢给溺水的人递利刃抓的风评。既然已经认命得任由我摆布,我也就乐得享受一下这位刚开始凋谢的美艳花朵。

「话说这事不好办。要救你儿子,代价可大。交易之前要不要先谈谈?」我一边占着便宜,一边在黎副书记耳边说道。

「咱都一家人了,还有什么不能给的。只要能救我儿子,你要什么给什么。可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黎副书记听到我的话将我的两只手使坏的手一起抓住,脸色数变后,做出哀求的表情说道。

「嗯~~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是一夜夫妻。开价吧。现在这事,全当是利息好了。」我微笑着说着,双手挣开黎副书记的钳制,继续在她身上占便宜。

我的意思黎副书记很明白,献祭自己的身体给我玩弄是谈交易的入场费,不能算在交易里。而且这入场费是绝对没有退款折现一说的。

「那~那~那凌先生想要什么?我一个老太婆了,也没什么色相了,要不?我给你找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吧?我~我~嗯~~我公公家~哦~~」黎副书记强装笑颜装傻,话没说完被我在她胸部的大力一抓而中断。

「咱们俩的生意你撤别人家做什么?到时候人家反悔真不肯,吃亏的还是我。你就说你现在能给我什么?别提那些你没有的,只说你现在有的,马上能给的,」我将黎副书记的上衣剥掉,塞在她后腰,开始给她脱裤子。

「少爷,少爷,亲哥,亲哥,等等~~等等~~那个~我~啊嗯~那个~~」黎副书记已经亲身体验过我是怎么玩弄女性的,所以打算顽抗到底,不到最后一秒,绝对不会轻易就范。

「那就等你肯接受的时候再来找我吧。」我停止了继续侵犯黎副书记的动作,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带着一身儒雅的气息的站了起来,很绅士的向黎副书记微微行礼,就准备走人。

我根本不怕黎副书记不来找我,毕竟这些事情,是已经计划好的。只是我没想到那个参议员这么心急,是一秒钟也没多等,从莱丽斯手里拿到资料的第一时间就提交给了议会,并且发动自身的影响力,展开了大扫除行动。

可不管是特意冲着黎副书记她儿子去的,还是在无意中又给那小子卷了进来,这都不在我原本的计划内。这只能说,那小子现在就是个灾星,不但自己倒霉,还要把亲娘拉下水。

「等一下~哥~哎~哥~我亲哥~等等~你先回来~谈谈~再谈谈~先回来~再谈谈~~」在我摸上门把手的时候,黎副书记光着上半身,从我身后踉跄着追了上来,并且把我开门的手一把抓住,不顾羞耻的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你确定要谈吗?我开的价可高,要的利息也更高。你要不要另找人解决?等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再找我?」我很绅士的抽回手,将双手拇指挂在腰带上,笑嘻嘻的在黎副书记身上扫视,说道。

「屋里谈,屋里谈~~哥~亲哥~屋里谈~~」黎副书记处于女性的矜持,一臂遮挡住前胸,另一手拉着我往屋里走。

「我觉得还是在这里说明白的好。你这所谓的我要什么给什么,都指的是什么?我可不接受空头支票,你得先付账才行。上次的交易你可还没兑现呢。」我盯着黎副书记的眼睛说道。

「我这不是让你给折腾病了吗?宽限几天,宽限几天,再有几天就好了。」黎副书记边说边用力的扯我胳膊,让我跟她走。

「还是在这里说明白的好。什么都给这么含糊的意思,到时候就能什么都能不给。这可不是做交易的路数。你到底能给我什么好处?使唤我干活的代价可不小,你好像还没被逼到那一步,没必要非找我不可,起码我没替你找到非我不可的理由。」我用充满jg惕的目光看着黎副书记,认真的说道。

「内个~额~~内个~~嗯~~」黎副书记欲言又止,低着头想着措辞。

「尽管说,我自己在那帮孙子嘴里是个什么风评我心里有数,有话尽管说。」我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半裸老娘们的窘态,声调随和的说道。

「他们说你做事干净,不留后患,不留尾巴。只要是你经手的事情,绝对让人找不了后账。所以这次~~内个~~你看~~我~~我~~我想~让我儿子留在美国,成为公民,美国公民,所以,在此之前,不希望我儿子出问题,所以~~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吗?」黎副书记咬了咬牙,说出自己的想法。但话没说完,就见我笑的肩膀不断颤抖。

「你在新闻里说的可是咱古国多好多好,比美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你儿子在美国混不下去回来就算了,干嘛非要想办法留在那个破地方?」我带着一脸嘲讽看着黎副书记,明知故问。

「就是说说,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场面上的话。谁不知道谁怎么回事。」黎副书记说的天经地义,丝毫没有被人揭穿谎言的尴尬,但是却害羞的抱着胸部不放。

「我可以让你儿子跟这件事扯不上任何关系。但是想要美国公民~~哼,这是没可能的事情。那些红二代都拿不到的东西,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拿到?别拿我说事,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这身份可是冲进火场里救了七十多号人救出来的。」我不自觉的环抱起双臂,带着一脸的自豪说道。

「他哪能跟你比?谁又能跟你比?你要是真能让我儿子跟这件事没牵连,那我可以好好的谢谢你。」黎副书记转了转眼珠,带着充满诱惑力的艳媚神态,用充满意有所指的眼神,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好好谢谢是怎么个谢法?说几句恭维话叫谢,三拜九叩也叫谢,以身相许也是谢,为奴为婢也算谢。你的好好谢谢是怎么个谢法?」我嘴角挑了挑,露出邪恶的笑容,不动声色的盯着黎副书记的眼睛,说道,还特别加重了为奴为婢的语调。

「为奴为婢~为奴为婢~~那~这~既然凌大少爷不嫌弃我这老太婆~那~那就~老婆这~这~」黎副书记咬着牙,攥着拳,想了又想,最后下定决心,抱着调下悬崖的决心和觉悟,在我面前慢慢的下跪。

「这可不在交易里。做这决定之前你可想好了。」我侧身躲开黎副书记的正对面,嬉笑着说道。

「什么?这~这不在~交易里~~」黎副书记愤怒的蹦了起来,气的身体直抖。

「交易是交易,谢礼是谢礼,怎么能混为一谈?」我嬉皮笑脸的看着气的发抖,但强忍着愤怒的黎副书记,说道。

「怎么?不明白啊?交易可以谈筹码,什么都能往里加,比如家产,比如~为奴为婢~。可谢礼是人家愿给什么给什么,根本没得谈。你觉得我是要谢礼还是要筹码?」我双手按在黎副书记的肩膀上,挤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嘴脸,对黎副书记说道。

「我要是不答应呢?」黎副书记咬牙切齿的问道。

「为奴为婢吗?你不答应不成交不就完了吗?不过入场费我可得收,不能浪费了。」我对黎副书记的怒目相视根本不在乎,一边用轻佻的口吻说着话,一边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按在她肥硕的大屁股上,不断的抚摸揉搓,另一手的手指不断的在她皮肤沟里摩擦,手指还时不时地在她紧紧闭合的菊穴上按压几下。

「你~~你这是~~你这是~你这个~」黎副书记浑身紧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词汇。

「恶魔吗?承蒙夸奖。不过这不是圈子里的规矩吗?你要么别管儿子死活,要么从这个圈子里跳出去,那就真没必要跟我做交易了。不过只要你在这个圈子里一天,就要遵守这个圈子里的规矩。这点道理还用我教你吗?」我带着一脸的厌恶和嘲讽说道。

「难怪你名声这么臭,都说你要价狠,跟洋鬼子狼狈为奸,不给事主拿干净不算完。」黎副书记咬牙切齿的讥讽道。

「你们不也一样吗?别他妈百步笑我这十几步的。瞧瞧你们,在本国利用房地产压榨老百姓,一榨就是三十年,还想尽办法压榨三代。然后拿着这些民脂民膏给老外花。嘿嘿~~跟你们比起来,我只压榨一个人的做法是不是仁慈多了。不是吗?」我阴阳怪气的反击道,玩弄黎副书记乳房的手,在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力道。

「哦~疼~~你想干什么?」黎副书记惨呼一声,抓着我的手问道。

「看你能给我什么便利喽。」我用戏谑的腔调说着,用双手拨开黎副书记的臀瓣,手指尖慢慢的向黎副书记的gāng门里挤。

「嘶~~什么都听你的,救救我儿子。」黎副书记眼珠转了转,不再反抗,反而钻进我怀里,放松了收缩gāng门的力量,任由我为所欲为。

「救救?只要他贪恋富贵,就要在圈子里混,只要他在圈子里混,就要参与到搏杀里。想要不搏杀,只能退出圈子。哼哼~~黎女士,你让我怎么救他?」我露出一脸嘲讽笑容,看着黎副书记说道。虽然不知道黎副书记心里的盘算,可能占的便宜我不打算放过,尤其是上位者的便宜,我更是占的贪得无厌。

「他在国外,会不会好一点?洋鬼子不都信教吗?」黎副书记扭了扭屁股,想要摆脱我继续深入她gāng门的手指。

「我也信教啊,还不是一样吗?人心,人性不都一个逼样?圈子不过就是为了争夺利益分配权的斗技场,越往高处越残忍,除非放弃分配权,老老实实的去当观众,要不然~~」我露出狰狞嗜血的邪恶笑容跟黎副书记对视,看的她满脸惊恐的全身颤抖。

「哼~~不是我说,你儿子就是个废柴,没有自己搏杀的能耐,又不肯放弃自己没能力守护的财富和地位。哼哼~~你这妈当的还真是又倒霉又可怜。」我话里有话的提醒着黎副书记。只要你儿子舍不得荣华富贵,踏踏实实的去当小老百姓,你黎副书记就别想解脱。

「你觉得可能吗?我们家都付出这么多了,凭什么半途而废?不行~~绝对不行。」黎副书记听完我的话不住摇头。

「你们~~家?你这个家都指谁?」黎副书记一句话让我想起那些红二代们私底下说的关于他们黎家私生子的事情。于是我jg惕的问道。

「啊!就是我们家啊~~还能是……」黎副书记的身体一阵僵硬,然后假装镇定的辩解道。

「我不感兴趣。」我随口一句打断了黎副书记的话。黎副书记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他们黎家的传言是真的。

我心里暗想着,脸上露出鄙夷和轻蔑的表情:「某高层领导的小三,怀孕以后想上位。然后高层就给小三找了傀儡男人当老公,目的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继续享受黎大骚货的肉体安排的烟幕罢了。哼~~男人是傀儡,女人也是傀儡,而且男人和女人只不过是上位者之间建立盟友关系的牺牲品罢了。比我这个耙钱的耙子都不如。」

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我再次看向黎副书记的目光里充满怜悯,不屑以及不耻。

「你~~你~~」黎副书记看到我的眼神,惊恐的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全。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确定你现在没跟我讨价还价的筹码。哼哼~~我说什么,你就干什么。别问,别反抗,乖乖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你现在出院吧,到你酒店的包房里找我。」我将张口结舌的黎副书记轻轻推开,用充满威胁意味的语调jg告她。

「难怪他妈的失宠了。原来是发现这娘们跟自己生的孩子是个野种。估计连黎副书记自己也不确定孩子他爹到底是谁。臭娘们为了权力财富到处出卖自己的美色和肉体,要不是因为祖孙三代都迷恋她这一身美肉,估计早就就不知所踪了。嘿嘿嘿~~有意思了~~」我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将那些红二代们的传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发现,产生于独裁体制内的圈子真的很y_àn,比粪坑还要肮脏黑暗。

「不过说起来,那祖孙确实挺有眼光的。滋味的确不错。」我一边敲着沙发的扶手,一边自言自语道。

「凌少爷,我来了。」就在我等的有些不耐烦时,开门声伴随着黎副书记不甘的话语声,一起进入了我的耳朵。

「来这么晚。呵~这一打扮还真是漂亮。」黎副书记的精心打扮,扫掉了我的不耐烦,让我发出一声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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